袁音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多结几次婚就习惯了。”

宋霜甜:“。”

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宋霜甜被她给气笑了,她把脸埋到双手中,头顶戴着的白纱倾泻而下,遮挡住她因为紧张而泪光盈盈的双眸。

“我出去透透气。”

宋霜甜丢下一句话也不管,还未整理好的头发就提着裙摆跑出去。

此处庄园很大,因为婚礼的原因安保安排的很好,几乎十步一个保安。

宋霜甜踩着高跟鞋跑过长廊,她抬起头,穹顶上开了一扇花窗,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在她的婚纱上投射出斑斓的光晕。

宋霜甜需要一个人静静。

这处葡萄酒庄园是纪名雪家中的产业,宋霜甜此番是第一次来,她七绕八绕,从室内走到了一处安静的花园。

花园中盛开着红白玫瑰花,花园中间有一处白色的秋千。

oga的心脏跳的太快了,手掌心中出了一层冷汗。

身躯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动。

宋霜甜坐在秋千上,她头上的珍珠发饰被一阵风吹起,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

甜甜紧张。

甜甜谁都不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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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a自闭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如果没有alpha哄着,她真的不想理会任何人。

……

在另外一件准备事中,纪名雪描摹出最后一抹唇红。

“宋霜甜已经准备好了?”

纪名雪询问身边的助理,“带我去她的房间。”

身边助理微微欠身,“是。”

落地镜中的另外一位新娘身着着和宋霜甜相同款式的婚纱,只是纪名雪的身材高挑些,同样的婚纱穿出了不一样的效果。

分明是同样的长拖尾,同样的露背设计,裙摆同样采用了大片的蕾丝与绸缎,与宋霜甜相比,更像是为即将登基的女皇。

或许她比一些欧洲小国的皇室加起来更有钱。

纪名雪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身穿婚纱的宋霜甜了。

五年多以前的第一次见面,一直到五年后的今天。

她终于拥有了她的妻子。

纪名雪把高跟鞋踩得咚咚作响,她提着裙摆跑过长长的走道,用力推开了宋霜甜所在的门。

她要给宋霜甜一个惊喜。

双开门咯吱打开。

里面空空如也。

纪名雪:“?”

宋霜甜的准备室里堆着各种各样的杂物,角落里的袁音正在用手机和对象聊天,时不时发出了花痴的笑容。

这是已婚人士才有的笑容。

纪名雪:“宋霜甜在哪里。”

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袁音抬起头:“哎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纪总来了,真是稀客。”

纪名雪:“……宋霜甜还在换衣服?”

窗台上几只圆啾啾的小鸟叽叽喳喳的靠在一起,歪着脑袋用黑豆豆眼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纪名雪。

两脚兽身上的味道好冷。

小鸟以为冬天来了。

袁音:“宋霜甜已经换好婚纱了。”

纪名雪的表情松了松:“婚礼准备消耗体力,我给她送些点心来。”

纪名雪手里拎着点心食盒。

袁音:“她人走了。”

纪名雪嘴角的笑容顿了顿,“你说什么?”

袁音:“带球跑知道吧?她逃婚了。”

纪名雪笑容彻底僵硬,她停顿了几秒后说,“不可能。”

袁音耸耸肩膀,没有继续说,靠在沙发上,继续和贺妍妍聊天。

纪名雪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逃婚?

怎么可能?

纪名雪自认为没有任何得罪宋霜甜的地方,且宋霜甜昨天晚上在她怀里哭到声音破碎,甜腻又依赖的死死搂住她的腰不松手。

oga的脸皮薄,不愿意在落地窗前贴贴。

于是纪名雪把她抱在怀里,行走在悠久庄园的旋转楼梯上。

每上一节台阶,oga都能感受到alpha的牙齿往她的腺体上咬得更深。

oga身上没有衣裳,只能尽可能地贴合在alpha的身体上买,满足内心最后一缕羞耻心。

这种投怀送抱的行为只会让alpha更加恶劣。

当然,纪名雪没有疯到在婚纱遮不住的地方搞出印子。

换而言之,但凡是被婚纱遮到的地方,都没有一处好的。

最后折腾到夜的最深处,纪名雪温柔地给oga上药。

可惜上药过程过于艰辛,药膏总是会被冲淡稀释。

纪名雪不得不多弄些药膏进去,宋霜甜又是一阵哭哭啼啼。

袁音看纪名雪的表情也不生气,只是泛着淡淡的无奈和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