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总,把花放下吧。”

陆杏看纪名雪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抹了一把额头前的冷汗,

“您又开始易感期了?”

不怪陆杏说出“又”,纪名雪三天两头就信息素不对劲,前段时间注射了强效抑制剂后还算是平稳了,但这回抱着沾染宋霜甜信息素的白菊花又开始不对劲。

信息素超敏真麻烦

陆杏觉得现在的工作,已经超过了当初纪名雪把她收揽来公司上班时,安排的工作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