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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能有宋霜甜的工资高。
陆杏和纪名雪当然不知道这处地方是袁音给宋霜甜找的，为了契合宋霜甜孤苦无一举目无亲，还背贷款的小可怜身份，特意寻了个破落的地方。
她们至少现在不知道。
高跟鞋踩在没有电梯的老旧住宅楼，每踩一步，水泥台阶都会传来一阵空旷的回音。
“小心。”
陆杏抬手拉住纪名雪，
楼上一只没有拴绳的小泰迪，像个小炮弹似的冲过去。
泰迪撞翻了一户人家门口的垃圾桶，里面已经发酸的汤汤水水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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