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给她编了花辫,最后戴上白族的包头。暖风拂过脸侧,长长的白流苏从左侧垂下,又将缀着的银饰吹得直响。

她从水盆里看阿姐的倒影,像是在看日后长大的自己。

“……”

舌根忽然漫上一阵酸苦,汪悬光的咽喉微动。

她单手撑在床铺上,悬在汪盏身上,近距离望着阿姐酣睡的脸,淡色薄唇轻动,轻轻唱道:

“anguangua……”

(白月亮)

“lhotdunizexna……”

(你家在何方)

“kuanazigonxdedgiaijiaidgiel……”

(两只小狗荡秋千)

“gonelhotaiba……”

(将你房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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