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闺女曹莹莹一起过来。

两人刚进来,赵二狗就看到了一个穿着桃红色衣衫的女子,他打算盘的手顿了一下,呼吸都窒住了。

连着多日不见,夜夜梦中相会,他实在是太想念莹莹了。

“还看!”赵大旺在他腰间掐了一下,“二狗哥,赶紧去接待你未来的老丈人吧!”

赵二狗如梦惊醒,连忙将视线从曹莹莹脸上移开,咳了咳迎上去:“曹老爷,曹小姐,赶紧里面请,铁子,给包间上茶。”

他直接带着曹家人上了二楼的包间。

“这酒楼,看起来不阔气,但是哪哪都舒服。”曹德福忍不住点评道,“景成,你娘真的不是一般的女子,她这个酒楼一开起来,平安县其他酒楼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爹,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曹莹莹不赞同的道,“婶子这家酒楼面向的食客是有钱人,和其他酒楼并不冲突,再者,楼上楼下加起来一共也只有十张桌子,接待量并不大,又怎么会抢走其他酒楼的生意呢?”

赵二狗将菜单递过来:“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曹德福大笑起来:“我们是来给你娘捧场的,要你请什么客,去去去,赶紧让厨房把好吃的都端上来。”

程弯弯在楼下取了茶水,亲自给包间里的客人送上去。

王员外送上一壶,曹德福送一壶,然后去沈县令的包间,结果刚进去,沈县令就起身了:“刚刚有人来报,贺炎在押去京城的路上,暴毙死了。”

程弯弯惊讶住:“怎么会这样……”

“作恶多端,自有天收。”沈县令摇了摇头,“我得去一趟湖州,就先走了,日后得空再来捧场。”

程弯弯知道他忙,也没有多留,将人送下楼,送到了饭店门口。

沈县令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程弯弯刚要转头进去继续接待客人,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过来,停在了酒楼正门口。

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先跳下来,然后扶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夫人下来。

那老夫人一身粗布衣衫,头发挽起,插着一根素银簪子,精神矍铄的走了进来。

程弯弯看着老夫人的面容,隐约觉得好像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老身见过穗孺人。”老夫人笑着看向程弯弯,“东明说你是个睿智大气的女子,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程弯弯有点懵:“东明?”

“沈东明。”老夫人说完,见程弯弯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顿时有些哑然,“你该不会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我儿的名字吧?”

沈……沈东明,沈县令!

程弯弯猛地反应过来了:“原来是沈老夫人,快,里面请。”

沈老夫人今年五十出头,有些年纪了,但精神很不错,穿着朴素,一看就是常年礼佛的人。

大堂里已经坐满了,程弯弯直接带人上楼,进了刚刚沈县令所在的包间。

她笑着问道:“听小正说老夫人信佛,平日只吃素吗?”

“既然离开了佛堂,那吃食方面就不拘泥于这些了。”沈老夫人开口,“老身可否厚着脸皮邀请穗孺人坐下一同进餐?”

大堂里的免费试吃活动已经过了高峰期,有二狗和大旺盯着,暂时不会出乱子。

程弯弯从善如流坐下来:“老夫人能来大河宴捧场,是给我这个面子,那么这顿饭,就让我来请吧,老夫人年纪大了,上一个鸡丝豆腐,再来一个春笋焖肉,老夫人还想吃什么?”

“两样菜尽够了。”沈老夫人突然握住了程弯弯的手,“你闺名叫弯弯是吧,那我就托大喊你一声弯弯。”

程弯弯的眼皮子跳了跳,直觉告诉她,沈老夫人这次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老夫人也不是喜欢兜圈子的人,直接开门见山:“东明日日夜夜念着你,小正也总说你的好,我之前还想着,是不是你这个妇人给他们父子二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今日一见,我才知道,是我自己太狭隘了,这世上,就是有弯弯这么优秀的女子。”

“沈大人心怀百姓,两袖清风,一直受我敬仰和爱戴,小正可爱懂事,我也很喜欢。”程弯弯不动声色开口,“小正之前不是说要认我当干娘么,不如找个时间将这件事给办了。”

一听这话,沈老夫人就明白了,人家穗孺人根本就对她儿子没意思,那父子二人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不过这样一来,沈老夫人反而更欣赏程弯弯了,笑着道:“好,那就当干亲,我也算是多了个干女儿,好,很好,我回去问问东明和小正的意思……”

推销松花蛋

沈老夫人用餐结束后就离开了,当然,她老人家强行去柜台给了钱,不愿让程弯弯一个晚辈请客。

但大河宴酒楼的忙碌依然没有停下来,前来试菜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这次试菜还有一个新鲜的菜式,豆腐烧松花蛋,每个小碟子里装了一勺,刚好够一口。

其他菜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