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连纸人,都有着某人的三分脾性。

派个脆弱的小纸人过来算什么本事?

江尘月抿着唇,拉开了窗户。

“呼!”

小纸人飘飘忽忽地飞进来,“哎哟!”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它仰着脑袋,脑袋都快折到背后去了,与江尘月对上视线。

“好、好高呀!”

小纸人嘀嘀咕咕,嘴巴里念叨个不停。

它休息了一会儿,揪着江尘月的裤脚站起来,开始往上爬。

“嘿咻!嘿咻!嘿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