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期待着它的变化。”

两个人是搭商隐的私人飞机回到国内的。

他的飞机比较大,可以进行洲际飞行,此前也已办理好了一切手续。

也许因为刚才那一番话,又也许因为已经很久未见,一进休息室,两个人就热烈地吻在一起。

“亲爱的苏老师,”一吻完毕,商隐突然拉开床头的抽屉,又从那里面拿出一样东西,说,“我那天竟然找到这个了。”

“找到什么了?”苏圣心凝目,他疑惑了下,问:“黑色手套?”

“嗯,”商隐应着,慢条斯理地戴上了其中一只,五指略微活动下,说,“就是节目里的那两副。第三天我们两个戴着它们第一次交握十指,而第四天,我又戴着这个,按着你的喉结,嗅了你的颈侧。第五天,我也戴着它,抬起你的小腿,嗅了你的脚腕……”

商隐一一细数他们两个当初在节目里做过的事——第一周,因为不能碰触对方他们经常需要这个。

商隐当时戴着手套碰过他的脖子、嘴唇、手指、脚趾,无数的敏感地带。

“你,”苏圣心喉结滚动,问,“现在突然拿出这个,是想干什么?”

商隐便用那只已经戴上手套的手掌捧起苏圣心的脸颊,说:“复习一下当时的感觉。当时,我们两人戴着这个,第一次牵了手、也第一次嗅了脖子,也第一次嗅了膝盖、小腿、脚腕、脚趾……现在,我突然想戴着这个——”

商隐声音顿了一下,又接上去:“做一次爱。”

苏圣心的呼吸猛然变得急促。

他其实已经猜到了。

商隐将苏圣心那一副递过去:“要吗?”

苏圣心呼吸深沉,他舔舔嘴唇,说:“我去洗澡。”

从浴室再回到床前时两个人都穿着浴袍,商隐再次将手套递给苏圣心,这一回苏圣心接了,他看着商隐,也慢慢儿地戴在手上,而后他便去拆商隐浴袍腰带上面打好的结。

黑色手套包裹着的几根手指拉开那结,将腰带轻轻分开至两边,绞在一起的白色带子被拉拽开来,却难舍难分。

苏圣心将商隐浴袍两边前襟也轻轻地分开了。他依然看着商隐的眼睛,戴着手套的两只手游鱼一般滑进浴袍、滑上身体,先抚摸商隐的腰侧,又探上商隐的胸肌,再继续向上,滑过锁骨,搭上商隐的肩膀。

触感完全不一样,手掌、手指处的皮肤根本无法得到满足。

于是他便只有用力地抚摸对面的身体。

腰侧、胸肌、肩膀。

却不够。

苏圣心心里燥得慌,只能去吻对方的唇。

嘴唇紧贴的感觉极大地抚慰了他,他本能般用尽全力地吸吮对方的唇、摩擦对方的舌。

唯一能贴上的地方。

吻了会儿,商隐也拉开了苏圣心的浴袍,同样探了双手进去。

当然,也不够,也只有用力。

他们狂热地亲吻,同时两手在对方的身体上下凌乱大力地互相抚摸,不成章法。

指尖渴望着对方弹性的肌肤,同时自己的肌肤又渴望着对方温热的指尖。

商隐的手突然掐住苏圣心的一侧乳尖,苏圣心的腰弓起来,又酥麻,又带着点疼,布料一直带着一点粗糙、艰涩的感觉。

好难受,苏圣心想:根本不够。

两个人倒在床上,商隐还在捏苏圣心的乳尖,苏圣心快难受死了,说:“不够,商隐,不够。”

商隐抬眼,问:“那怎么办?我手上还戴着这个。”

苏圣心脑子已经燥乱,他看着商隐开合的唇,说:“用舌头。商隐,用舌头。”

商隐盯着苏圣心的眼睛,苏圣心则盯着商隐的嘴唇,几秒钟彷佛无比漫长,一会儿之后,商隐终于垂下头,含住了苏圣心的那只乳尖。

舌尖绕着圈儿舔舐上来的时候苏圣心大叫了一声:“啊!”

商隐唇舌开始灵动地逗弄。轻吮、绕圈、拨弄,商隐不仅伺候乳尖,他甚至还扩大范围,在乳晕的边缘处画着圈儿描摹,又将乳尖重新裹在口中。

苏圣心躺在床上,僵着上身,挺着腰,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

后来商隐又重新吻对方的唇,同时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拉开苏圣心的内裤,探到里面,握住里面的东西。

那个东西更为敏感,自然也觉得布料更加粗糙。

不对、不对,苏圣心蹬着两腿,脚后跟在床单上蹭动着,想:他要的明明是更加温暖、更加柔软、更加细腻的东西。

不是布料。

黑色手套包裹着的四根手指撸动柱身,还时不时摩擦一下它头部的冠状沟,又时不时抠挖一下最顶尖的那个小孔,苏圣心快疯了,叫道:“商隐、商隐,用别的。快点儿,我难受。”

商隐又是看了会儿,才道:“遵命。”

说完他拉下自己的内裤,放出自己的东西,压上对方的。

两根东西才一贴上苏圣心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