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升落。

天际的太阳此刻总算隐没入云层。

随着最后一声乐音蜷缩着响起,一切归尽无边夜色。

第二天的卧室懒洋洋的, 两人都近中午才醒。

任克明却接到助理电话,要进行个突然的出差。

实在急,下午就要走。

换衣服时,他拿着领带走到床前。

撑在床头读合约的黎昌:?

“自己系。”他眸都没抬:“我起不来了。”

任克明闻言, 竟然直接折膝蹲下, 硬生生比在床上的黎昌还要低上半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