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因为氤氲而红润,像颗湿透的果实,饱满而诱人,说出的话也挟着浓稠的缠绵。

“我们……要不要建立别的关系?”黎初停顿了一下,眼睛难堪地望向一旁,唇更加殷红。

“我的意思是,亲密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

038

秦颂的发丝渲染了层薄薄的白光,听见黎初说出的话,神情罕见地变得复杂。

她之所以从不往脸上穿孔,是因为知道这张脸能蛊惑许多轻浮的人,钱芳年轻时是南城数一数二的美人,更何况秦家的基因就没有丑的。

容貌于秦颂来说无所谓,可哪有人不爱好看的人事物?即使她病态、疯癫、不合群,也依旧有人为了这张脸前仆后继。

艳丽的相貌成为了最大的优势,她充分明白皮囊能吸引多少人,能办成多少事,包括日常工作。

利益交互是秦颂这些年从郑乘风身上学来的本事,应该算是一种耳濡目染。

正因为属于郑乘风的本领,秦颂一边利用,又一边厌恶别人对自己容貌的打量,她觉得所有人的接近都是为了一张脸,没有真心。

可现在,黎初却看着她的眼睛,用无比真挚的眼神说要建立亲密关系。

秦颂分不清谎言和真心话:“理由。”

“啊?”黎初懵了:“这需要什么理由?”

是她说得太委婉了吗?

秦颂环起手,半个肩膀靠在浴室的瓷砖上,慢悠悠重复:“你的理由。”

这下黎初听懂了:“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你的容貌,你的生活习惯,你的性格……”

列举出来的东西最终还是容貌排了第一,秦颂提起嘴角,不带感情地说:“我不认为我性格好。”

“……”黎初第一次发现沟通这么累,她不想再纠缠下去,抬起的下巴有点艰难,但最终还是触碰到了对方的唇角。

异于常人的炙热,和柔软,与本人那样不符。

最后半推半就到床边,黎初岔开双腿,坐在了秦颂大腿上,从上往下看着她。

秦颂粉色的头髮散在身后,其中一小截遮盖住纤细白皙的脖颈,血管清晰,显得她看起来很脆弱。

黎初抬起手,解开了对方的第一颗纽扣。

她不重,甚至可以说轻巧,两天隔着布料,耻骨磨蹭出汗液,秦颂干脆捋掉了长袜。

皮肤接触时,黎初圈得更紧了些。

这腿下的腰太纤细,几乎感受不到存在,所以必须用力地拢住,难免触碰到最亲密旖旎之处。

黎初想解开第二颗纽扣。

紧接着她就这么做了,只不过秦颂拦截的很快,起身得也快,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两人调换了位置,而黎初的手腕被擒住。

“你在想什么。”秦颂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个铁製套圈,但比普通的项圈要小许多。

黎初暗暗比对了一下,恰好是腕骨的尺寸。

下一秒她就被套圈扣住,随之消失的是秦颂指尖的温度,唯独剩下冰冷的镣铐接触皮肤。

秦颂好整以暇地望她,眼神慵懒,被半剥落的衣领垂下肩膀,肩带曲折坠在大臂上。

黎初就这么被拴在床头,头次后悔买了铁床。

谁能知道这张床的栏杆最后竟然方便了秦颂,她将黎初的另一隻手也拴在了同个地方。

黎初无处可逃,皮肤变成好看的粉色,与眼尾的潮红一样,说不出的美丽。

她就以这样的姿态迎接对方。

秦颂的袖口随着动作掉落到手腕处,再撩起时晕染着咸涩的海水味,她干脆脱掉了衬衫。

这是黎初第一次见秦颂完全褪掉布料,半跪在前,有种虔诚臣服的错觉。

血符纹身如推动的指骨一样,击落防线,黎初甚至有几分钟的涣散与失神,背脊如天上的弯月。

从急到缓,再从平和到澎湃,连同吮吸都带着热度,沁进被拨动的深海,热出翻腾的蒸汽。

她望着趾间勾勒的粉紫色发梢,好长一段时间发不出任何声音,微张的唇燥热干涸。

于是松开后,黎初第一时间翻出矿泉水,拧开瓶盖灌了大半瓶,然后自然而然地递给了秦颂:“给。”

这是她和林知言的相处模式,她们关系好,有时候一瓶水两个人喝,一个不留神带到了秦颂面前。

黎初有点尴尬,准备收回手,下一秒水瓶被接过,然后是秦颂仰起的脖颈在眼前上下伏动。

喝完水的秦颂自然点了根烟,捻烟的手还没洗,换成干净的那隻后才起身去卫生间。

直到里面传来水声,黎初才瞥一眼桌上剩底的水,心臟不受控地砰砰跳动起来。

她们做到了最亲密,但细节不一样,代表秦颂在接纳她,在维护这段看似脆弱的关系。

黎初捂着嘴,眼眸却不受控制地弯起。

……

秦颂查到了郑乘风的情人,一名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