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为可是魏公公驾到?”都指挥使把姿态放的特别低,他又不是脑子真的不好使,看着他长得粗糙像个大老粗那就真的以为他是个大老粗了,其实人家的心细着呢,单单就从衣服相貌气势就能看出此人的真实身份。

“哦?梁大人看能认出杂家?“魏忠贤营养怪气的揶揄了一句。

“魏公公哪的话,下官可是对魏公公敬仰的很啊,家中还有魏公公的生祠呢。”梁都指挥使可是低眉顺眼的来到了魏忠贤的面前十分恭敬。

“那为何杂家在城门外等待了一个时辰,梁大人却还有这雅兴喝酒啊?”魏忠贤上前两步从桌子上拿起一只酒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梁都指挥使有些懵逼了,他觉得自己把姿态放的也够低了啊,怎么魏公公看着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呢?

难道

梁都指挥使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之前好像来了一个打扰自己雅兴的人,侬!人头还不是在桌子上摆着的吗。

难道他是来通知自己的?

他娘的!看来这酒可不能再这么喝下去了,再喝下去就真的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