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想法,专注地0索骨头的位置,然後一双手一个使劲,骨头的位置瞬间就给移正好回来。

做完一切,贺容溪就像烫了手指,立刻收了手,道:「好了,我移好了,现在应该是没那麽痛了,我先下去收拾那一些人,你坐着,然後我们等一下一起回去。」

他丢下这麽几句,不待对方回答,人就下了马车,徒留苍夏一人待着。

「师兄也太急了吧。」苍夏叹了口气,她没发现贺容溪的异样,只以为对方是赶着回去,或者是赶着收拾那些人。

苍夏慢条斯理的把衣衫罗裙重新穿戴好,解了几处x道,之後动了动右手,惊异的发现右手果然不再有撕裂般的疼痛,虽然还是残留麻麻痒痒的小许刺痛,可是这并无大碍。

「没想到师兄还有这一手。」怪不得他一定要亲自探看,想起先前自己的误会,不禁莞尔一笑。

苍夏想起方才被对方触碰时自己肌肤的异样,那双剪瞳波光潋灩,娇媚的面容上,笑意却渐渐逝去,情绪平静无波。

人啊,果然最要不得的就是多想。

傍晚,当马车回驶到齐家庄时,齐家庄的人还在人仰马翻的搜索着。

直到贺容溪和苍夏把昏迷过去的齐泽,和绑他的那一些人一起带回来,这个乱七八糟的景象才告了一个段落。

「姑娘,这是你第二次救了我家泽儿,情娘无以为报,请受情娘一拜。」齐夫人泪眼婆娑的就要向大恩人跪下。

「不必如此多礼,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苍夏侧移了脚步,躲开她的一拜。

齐夫人知晓对方不愿意接受她的一拜,也就不再勉强。

她抹了抹眼泪,如此笑道:「姑娘还是如此的仗义。」

「是啊,若不是二位的话,老夫怕是要无子送终了。」齐山和他的夫人一样,都是真诚的感谢。

他万万没想到算无遗漏的事情,中间却还是有了差错,可是谁能想到忠心的家仆竟然混入了内j,更不可思议的是上回儿子也是出去一趟,身边护卫的人更少,偏偏那时没事,等到他寿辰时,那麽多的护卫反而出起事来,他真是想不通啊。

齐山是打听到有人会趁他寿辰时出来作怪,本来是想来个引蛇出洞,现在这蛇是出来了,可是结果反而更令他无法捉磨。

「对了,查出下手的人是谁吗?」苍夏不想往这话题继续下去,就换了另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

「毫无头绪。」齐山摇摇头叹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下手的是两方人马?」苍夏自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在马车上确切凭藉着那些人的谈话,知道一些事情。

她还知道齐泽的小厮原来是不打算绑人的,只是上头老爷主子心血来cha0下的吩咐,这才临时起意有了决定。也亏得他们运气不错,刚得了吩咐,不知道哪拨人马也跟着行动,让他们得了便利能够趁乱行事。

「姑娘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两方?齐山问道。

「算是知道一点吧。」苍夏点点头,因为觉得没什麽好隐瞒的,直接就承认道。

「既然如此,那麽老夫就往这个方向再查查看。」

「对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有个忙我倒是能够帮上一帮。」苍夏难得起了好心肠,既然对方让她遭了池鱼之殃,那麽不把人吊了出来,怎麽也说不过去吧?

「什麽忙?」闻言,齐山则是有了些意思。

「不知道那一些杀进来齐家庄的人,你们抓了没?」即使想要成为助力,也得有个饵出来。

「那些人全是si士,见事迹败漏时大多都服毒自尽。不过幸亏老夫有个好友,他对这样的si士特别在行,所以目前抓了三个,只是因为怕这些人醒了就自裁,老夫的好友就把人都弄昏了过去了。」齐山真的万幸这个好友也ch0u空参加他的寿辰,否则连个人都无法捉活的,想必後头又要0不着头绪。

「那好,我这有个药粉,你们就趁他们昏迷时给这一些人喂了进去,他们醒来後就会迷失了心神,你们看看能不能趁机问出什麽来。」苍夏递出自己特制的迷神散,这迷神散的效用可是曾经找人试用过,所以她并不担心。

「姑娘竟然有这样的东西!」齐山顿时大喜,这东西的帮助之大不言而喻。

「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你们最好把人分开,一个一个来问。」苍夏提出建议。

「姑娘的考虑周详,老夫愧不敢当。」

「当然,你想要的话,抓你儿子的那批人,你也可以用这药粉问上一问。」苍夏他们一回来就把那批至今还未醒来的绑匪,全部都交给齐家人自己看管,现在这麽一提,也是顺势而为罢了。

「姑娘的大恩,老夫不知何以为谢,既然姑娘想要知道林家的事,老夫……」齐山挣扎半天,决定做人还是不能这样,其实光是两次儿子的救命之恩,他们就不应该有所隐瞒,可是此事滋事t大,总是会让人难为。

「不必,我说出口的话就不会有所更改,既然说医好了齐家公子才换取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