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秋的一阵子,尔兰早上起床总是没精神昏沉沉的,就家到单位这么一段的路她过去都累得心慌。

吃饭时闻见油烟味儿或是看见焦糖色的红烧肉都直犯恶心,真是怪事了,她其实一直都挺爱吃肉的,红烧肉不喜欢吃的人看着肥腻,可是尔兰很是爱吃。

这个吃食上的习惯被武群山发现后,那人一如既往习惯性的讥讽她,还将锦良爱挑食的习惯归结到她身上,难怪锦良吃饭也只挑肉,不吃菜,还不是遗传的你。

骂完她转过头又骂正要夹肉的锦良。还勒令锦良不许再多吃了,剩下的肉要正理吃光,剩下的菜则由他们母子俩消灭。

到了夜里还不放过尔兰,攥着尔兰白净净肥挺挺的奶又咬又扇,下身使劲磨蹭着尔兰的,抵着劲儿往里进。

明明爽的闷哼低喘,还要一本正经地教育尔兰。

“我虽然出身不好,可爹娘管教有方,将我养成正直的人。你偷了我的种拍拍屁股逃回城里享福去了。哪像我和正理,玉慧没了的前几年正理跟着我受了许多苦,吃得没营养穿得也破旧,小小孩子没了妈奶水也没吃足。也是后几年,终于挣到些钱,日子才越过越好。我的钱你就别惦记了,将来都是留给正理的。正理是过得了苦日子的好孩子,随她妈也随我,正直踏实。哪儿像锦良,自小跟着你跟着你父亲,过惯了好日子,也学了这么些坏毛病!”

尔兰被他顶得小肚子一个劲儿痉挛,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浸得透湿透湿。哪里还听得清他说些什么,哪里还记得回应呢。

可武群山不答应,见她眼神散散的望着床尾哼唧,他大手箍住尔兰下巴,轻晃几下,皱着眉凶狠问话,可饶是这样,他下身也不停。

“听到了没,我的钱将来是谁的?”

明明是他自己要的太狠太急,尔兰才喷水飘忽没个回应。可他嘴上偏要怪尔兰态度恶劣眼里没他敷衍他。

尔兰忍着下身一阵阵的舒爽,断断续续应他,“正理的”

“正理的什么?说完整!”

“你的钱正理的我不,”

尔兰话还没说完,嘴里就闯进了他的大舌头。

尔兰恹恹的没胃口,机械地嚼着几口菜。同事看她也不吃肉了,真是奇事,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生病了。

尔兰说没生病,就是没胃口,可能是没睡好。

同事掏掏口袋,递给她几颗梅子,说可酸了,保准你吃了开胃。

尔兰接过放嘴里两个,可刚嚼了一会儿,胃里立刻又难受起来,又立刻跑出去弯腰吐了。

看她难受的厉害,同事也逐渐担心起来,是不是你的胃出问题了?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尔兰也担心,下午请了假,就往医院去。

出了医院,看着单子上的结果尔兰心情复杂极了,如同缠绕的乱线理不出个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