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切到了自己的手,都觉得痛得不行了。”周成又问,开始唠嗑起来。

“你别说痛,痛得嘎卵哒。”男子一听周成说痛,他立刻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再说我就要坚持不住了,他的脸皮,乃至双手都在微微的纤颤。”

疼痛有时候可以被遗忘和忽视掉的,但是一旦提起,这种钻心的刺激,是人很难忍受的。

“对不起大哥。你再忍忍。我不说了。”

“嫂子在这里吗?要不要我给她打个电话?”周成又问。

“屁个嫂子。我比你就大了两岁。她邀请我下个月参加她的婚礼。”说到这,男子有点黯然。

然后又说:“我和她好了五年多,她家里嫌弃我不是大学生,没读书,也挣不了钱。去年过年的时候分手了,她回去就找了个公务员。”

“她自己是一个老师。”

“我就是一个混子。”他说着,眼圈都开始红了起来。

“对不起。”周成大概明白了,这是个苦情人。

也是个痴情人。

“还好吧,都过去了。”

“那伯伯伯母呢?”

“去了,不然我高中也不会辍学了。”

“不过我把我两个妹妹的学费都存起来了,密码他们也都晓得。她们很听话,每个月都不多用钱。”

“两个人一个月现在才用五百。”

“听说大学的学费可以贷款,我存了十万多一点,本来是打算作彩礼的。”男子颇为有点洒脱地说,现在正好。

周成闻言,顿时神色一动。

“大哥,对不起啊,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妹妹们多大了?读初中还是高中了?”

“一个初中,一个高中,我二妹读的可是常市最好的高中,每年清华北大都有一批,她成绩很好,清华北大可能考不上,但是考个十大名校应该没问题。”说到自己的妹妹,他还颇为自豪。

“高中啊,高中还是蛮辛苦的嘞。每天课很多,还要补课。”

“就只有逢年过节才有点假期。”

“她放假的时候,会带妹妹回老家,我每年就过年回去一次。两个妹妹都很听话,我回去了都是她们在做饭。也挺累。”

“我有一次去了我妹妹的学校,书堆高了比她就轻二十斤。她很瘦,才七十多斤,不到八十。”男子一边说,情绪又开始复杂了起来。

“那有你这样的哥哥,她们还是很幸福的。我就没有兄弟姐妹,觉得很遗憾。”周成继续说。

“如果我有个妹妹或者弟弟的话,我应该也会很喜欢他们,如果我能有个哥哥或者姐姐的话,我应该也会被保护得很好吧。”

“我以前在学校和人打架,每次打架之后,就会被一个高年级的人给教训一顿。”周成满是回忆地说。

“你还打架?”男子很意外。

“小时候,谁不打架啊,初中高中偶尔都打,又是在农村,不打架早晚被欺负啊。”

“我记得我们以前班上有个学生,中途就转学了,就是因为被班上的人骚扰了。我那时候也经常被抢钱,乱的很,现在或许好了一些,但肯定也有这样的情况。”

“每次到这个时候,我就希望我有个哥哥或者姐姐。最好是个哥哥,帮我一起打。”周成说。

男子非常警觉:“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啊?你想劝我?”

“我没劝你啊,是真的,我老家就是农村的,我小时候还帮忙下田。每年这个时候,就要去挖红薯了,红薯,把红薯丢去芍洞,一股臭味。”

“过几个月,就要开始种油菜或者土豆了,开春之后啊,就得搞谷种了。然后种玉米,种玉米、给玉米除草,那个时候是真的晒。”

“不过还好,夏天之前,土豆熟了,蒸土豆,炸一下,是真的好吃,然后夏天的时候,偷没长成的玉米回去烧着吃,是最美味了。”

“可惜高中之后啊,就没机会做这些事情了。”周成对农村的事情如数家珍,他就是这么过来的,当然,这些的记忆,其实是他初中之前。

周成是六年级,从村里去了镇上的,但这些记忆,让别人相信他就是农村里的人,足够了。

“是因为争田里的水,我爸妈差点和人打起来了,所以就干脆不在老家待了!”

不过,周成的这些话,似乎不能够得到男子的共情:“我家是在农村,但我没下地干过活,我爸妈以前在外面打工,他们还在的时候,我过得还不错。”

“我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也从来没让我下过地。”

周成问:“那你伯伯舅舅他们呢?”

男子冷哼一声,没说话,但嘴巴已经在低声的骂骂咧咧起来。

正聊着天的时候,周成就注意到,消防已经把男子背后的那块石头给架起来,基本固定住了。

见此,周成立刻把男子的双手给捉住了!

然后趁其不备,三个人同时用力,把混凝土撑起来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