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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恨生娘娘,就是皇上宠爱的妃子之一。恨生娘娘,你们不要招惹。皇上曾有令,恨生娘娘斩杀妃子,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在这里我再给你们一个提示,恨生娘娘一向不喜欢皇上喜欢的女人。”

薛玉凝凝着远处的龙舟,船上人影灼灼,舞女衣裙飘渺。他真的在船上吗?

陈念巧道:“那另一个是谁?你不是说皇上宠爱的妃子有两人?”

苏嬷嬷道:“随我来。”

薛玉凝又扭头看了眼龙舟,才跟了上去。须臾,几人来到了一座高高架起的,宽一丈有余的拱桥上面,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苏嬷嬷带她们来这桥上做什么。

“各位小主,请往桥下看。”苏嬷嬷道。

四个女孩四散来到拱桥栏杆处,向下望去。不免都赞叹出声。桥下的景致真的很美。这是一个像是南方水乡的街道,所有的建筑物都建在水上,石板路,小河,河两边有酒家,客栈,茶馆,玉器古玩店、绸缎店、点心铺,当真和一条街道一样。

苏嬷嬷道:“这里是‘锦州街’。皇上极宠的另一位妃子,映雪娘娘,来自我国的鱼米之乡锦州,来到宫里之后,常常思乡,皇上不忍,于是大兴土木,命人修建了这条街道,听说,这条街道和映雪娘娘故乡所巨的街道是一样的。”

陈念巧发出艳羡的声音:“皇上对映雪娘娘真好。”她心里暗暗下决心,她一定要得到皇上的宠爱,成为皇上宠爱的第三人。

刘丹蝶道:“那为什么恨生娘娘不杀映雪娘娘?你不是说,恨生娘娘不喜欢皇上爱的女人?”

苏嬷嬷轻笑道:“那是因为,映雪娘娘是唯一一个为皇上诞下龙嗣的女子。”

薛玉凝心里一疼。他有了孩子。

这天苏嬷嬷讲了许多宫中的礼仪。晚上薛玉凝沐浴罢,边往房间走,脑海里想着几个问题。有毒的茶本来是要毒死她的,只是她被苏嬷嬷所救,而陈念柔则误饮茶水,毒发身亡,只是为什么太后娘娘对自己的亲生侄女不闻不问?冷宫和静思园无不彰显皇上为人的无情,可是为何他对恨生娘娘的纵容,还有对映雪娘娘的体贴又都说明他并非无情。多年后,现在的他究竟是怎样的男人?

回到房间,转身关起房门。突然脖子里一凉,薛玉凝低头,之间一把剑横在脖子前,之后一道略微喘着的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出声,不然我用这把剑刺穿你的喉咙。明白了吗?”

薛玉凝不敢轻举妄动,点点头。男子把剑从她脖子里移开。

薛玉凝转过身,面前的一名黑衣蒙面人,他捂着胸口,他手上都是血,显然他受伤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侍卫的喝声:“仔细搜,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刺客一定在这附近。”

又有人道:“新秀阁的各位小主请把门打开,新秀阁有刺客闯入,我们奉命搜查。”

薛玉凝慌张的看了眼黑衣人,发现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慌张,而薛玉凝下意识的相信眼前的男子并非恶人。她上前拉起黑衣人的衣袖,道:“跟我来。”

薛玉凝把黑衣人拉到床边,道:“你钻被窝里,外面我想办法应对。”

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跳上了床铺,薛玉凝放下床帏,走去开门。

薛玉凝的房间在最靠近院子门的地方,要搜自然是第一个就搜她的房间。薛玉凝打门,院子里灯火通明,满是侍卫,而她房门前,站着两个人,一个人身着侍卫服,英眉、挺鼻、薄唇,端得飒爽英姿。另一个是一名小公公,他十七八年纪,脸容清秀,一副笑脸迎人。

“这位小主,我是御前侍卫邢掣,皇上被刺客所伤,微臣奉命搜查刺客,不知小主有没有见到可疑的人?”这位自称邢掣的侍卫道。

薛玉凝没有迟疑,说道:“未曾见到,我已经睡下了,方才听到了外面的声响才起身来开门。”

邢掣凝着薛玉凝的脸容看了一瞬,说道:“为保小主安全,请容臣进去查看。”说罢,他就迈步进门。

薛玉凝手臂一横:“放肆,我等是皇上的人,闺房岂是男子任意可以进去的?”

邢掣停下脚步,道:“小主所言即是,在下进去确实不便。”

薛玉凝松了一口气。

邢掣扭头对旁边的小太监道:“月公公,你去。”

薛玉凝这下慌了,如果是个阉人要进去查看,她还有什么理由阻拦。

月公公道:“是。”之后上前几步,迈过了门槛。

“且慢。”有人出声阻止。

几人闻声,查看来人,原来是苏嬷嬷。

苏嬷嬷走至薛玉凝门前,道:“邢大人,月公公不知信不信得过老奴?如果信得过,就让老奴帮各位查看。”

月公公道:“不必麻烦。”

邢掣却阻止了月公公,道:“月下,相信苏嬷嬷一定不会包庇这位小主的,她一定比咱们仔细。”

薛玉凝隐约觉得邢掣话里有话,意思好像是说苏嬷嬷想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