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眼睛,穿着黄衣裳那名杀千刀的公子每天不在宫内,他死去了哪里?

宫婢径直道:皇上早朝之后,去了战场,听说昨天被七爷连连打退百里,损失数千精兵。皇上气不过,于是每日早起加紧练兵。

玉凝嘿嘿一笑:我问的是扫地的王公公,谁问皇上了?

小宫女道:王公公被拉去冲兵了。再说,王公公也不是琥珀眼睛、也不穿黄衣裳,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公子啊,皇后。

玉凝抖抖手中铁链,咂舌。良久道:哈哈。

啪的一声关上了窗户。双手合十:保佑懿轩接连大捷,凌烨宸场场惨败。

然而,每天夜晚,凌烨宸必然准时回到宫内,又是摆酒设宴,又是歌舞小曲,妃子裙摆下边钻个没玩没了。

玉凝每每气的胃岔气。恨恨道:我此生不杀了他,对不住世上万物。

到了深夜,凌烨宸必带女子回房过夜。皆是不同女子,皆都要问过玉凝:凝儿,你丈夫今晚压她,你准不准。

玉凝道:压压压压去吧。压她个天昏地暗,透不过气,压你个血脉爆裂,毙在榻上。

凌烨宸见她气的面红耳赤,双眸圆张,当即大乐,说道:你瞧,你还是有感觉。

于是,开始这种三人同房,凌烨宸和妃子榻上挥汗如雨,玉凝塌下以泪洗面的日子。

每个女子入了罗帐之后,皆都喊痛。

玉凝听一个人喊痛,便觉心痛难忍。两个人、三个人喊痛,她也气怒不堪,结果一连四个月,一百二十几名女子夜晚皆都喊痛。

玉凝练就出了对策,拿棉花塞住耳朵,望着窗外孤月,默默流泪。心中便没了什么感觉。反正伤口捅一刀是痛,两刀也是痛,同一处捅上数十刀,还是痛。麻木了。

一晃眼,过了四个月有余。天已是盛夏。玉凝腹中胎儿也已经五个多月。

凌懿轩带兵与凌烨宸的仗也打了四个月。号角声每日不断。两方实力相当,总有输赢,却谁都没有将谁败下阵去。

这夜。

又是如此。凌烨宸和一名妃子,在罗帐内干好事。他静静无声,妃子喊痛啊痛,此女想必痛点极低,叫唤起来没个头尾。

玉凝少说也听了一百多人的娇声细语,此刻听起这女人狂野不已的喊叫,当即怒火又被挑起。

忽的想到父母之仇,想到自己接连四个月所受耻辱,喊道:“凌烨宸,我现在就要和你比试。你快快滚下床榻,受死来吧。”

凌烨宸声音低低传来,暧昧不明:“我好忙。”

玉凝脑袋轰的一声,没了理智,要立时将狗男女劈死。拖着锁链,走到床边,抓起他悬挂床侧的长剑,一把掀开罗帐。

见了榻上景致,不禁吃了一惊。

只见那名妃子肩头、臂膀被割开数道口子,淌着血。

凌烨宸则静静坐在数尺之外的床尾。双眸含笑望着玉凝。

原来四个月来,玉凝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句话也没和他说过。他大感没趣,忍到今日,已是极限。

平日都是在侍寝妃子身上划一刀,见玉凝已经没什么反应,今天便将侍寝妃子身上划了个四五刀。也不顾及这为妃子爹妈见了女儿,会不会心疼,仅想激将玉凝前来与他言语。

玉凝一时不知眼前是什么状况,想到过去这四个月,一百二十多个日夜,他罗帐之内的事,皆是子虚乌有,心中又是喜又是怒又是恨。见那妃子哭的可怜极了,立刻撕衣给她裹住伤口。对着凌烨宸说道:“你下来!我要杀你。”

那妃子以为皇后要杀她,骇得缩在墙角。

凌烨宸冷冷看了妃嫔一眼,说道:“你出去。”

妃嫔磕头说了几句:“谢皇后、皇上不杀之恩。”下榻夺门逃出。

凌烨宸手撑床板,跃到地下,望了眼玉凝隆起的小腹,心中滑过异样的温柔,说道:“百招之内,我若不出手。今晚便到此结束,改日再比。”

玉凝道:“好。”两手持剑朝他劈将过去。

长剑划风,发出刷刷刷的声音。

院内月下坐在石椅上,惊问:“什么?”

双儿枕在他膝上,睡眼惺忪,回道:“没什么,玉凝在砍皇上。”

月下松口气,道:“那没事。还以为七爷又突袭。”将双儿按在他的膝上:“你就当没有被我吵醒,还枕在我腿上睡吧。”

双儿道:“好。”枕在他膝,搂在他腰,睡去。

屋内,百招过去。无果。

直累得玉凝气喘吁吁,香汗湿衣。最后落泪说道:“改日再来比过。你方才已被我逼得出了脚。证明我有了进展。下次就要教你出手。”

凌烨宸微微一笑:“好。”方才,玉凝大腹便便,行动不便,那剑又重,她拿着很是费劲,几个趔趄都要摔倒,凌烨宸几次伸出长腿,以脚勾住她腰身,她才免于跌倒。

玉凝走回椅子坐下,小口喝了两碗茶水,趴在桌上:“早些就寝吧。”忽觉夏风微微吹来,舒适极了,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