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可你没能做到。”楚风荷上前一步,语气沉下来,“你是个失败品。”

失败品?

裴令没反驳这句话,可杂乱的思绪都因为这句话而集中了。

他想起来了,自己支开其他人,原本是打算做什么。

松开扶着沙发的手,他一点点站直了,将呼吸调整回平稳的状态。即使头依然像要裂开似的疼,即使耳边依然尖锐嗡鸣着,他也不会被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