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裴之竹做足了润滑,可当辅助器进入我身体的时候却依旧如同一把利刃将我劈开一般。

我极力忍耐着下身的痛楚,眼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溢出。

“哈啊嗯”裴之竹掌着我的腰,将一整个辅助腺体顶入,我感受到她的小腹贴在我的臀瓣上。

“这么紧”裴之竹开始慢慢地抽插,“哈啊真能夹。”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跪着,痛得不停地倒吸气。

裴之竹扯着狗链迫使我抬头:“怎么不看着自己。”

“像一条母狗挨操哈哈哈。”

“你哭了?”

“很痛吗?”

“忍忍就好了,一会就舒服了。”

裴之竹笑着,随后更加用力地开始顶撞我。

我的眼泪不断从眼角落下,我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

不止止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有屈辱。每一次那种快要将我撕碎的感觉袭来,我都感觉自己或许会死在这里。

而我的痛苦让裴之竹更加兴奋,她开始越来越快地操干起来,眼中的情绪也逐渐癫狂:“叫呀怎么不叫?骚水都流了一腿。”

我开始痛哼起来,配合着裴之竹开始不断地低喘着。

下体或许是稍微适应了一些,又或者是已经痛得发麻,还是我一直在给自己洗脑不痛。

好受些了之后我才能够慢慢地呼吸,可仍旧是没有任何快感可言,这一场性事是裴之竹单方面的施暴

裴之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被她撞得快要晕厥过去,每当我的思绪飘向无人之境时她又狠狠地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看着她是如何撞碎我,看着她是如何羞辱我。

裴之竹开始俯下身做着最后的冲刺,我整个人感觉像是要坏掉了一般,当她伏在我的背上猛地到达高潮,我整个人也控制不住地摔倒在地上。

我和裴之竹两个人双双倒在地上,裴之竹看着眼圈泛红的我,轻轻地吻着我的耳廓:“做得不错。”

“谢谢谢裴总”我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这个可能是有些大了。”裴之竹从我的体内抽出那根辅助腺体,“下次我买个小一些的。”

我趴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不仅感受到自己的穴道被腺体撑大,甚至还能感受到凉气进入了穴道。

我像一滩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裴之竹扯了扯铁链却没能将我拉起身,她便直接拽起我的头发,掐着我的下巴将这根腺体怼到我的嘴边。

“把你自己的骚水弄干净。”裴之竹的语气已经有些不满。

我只能张开嘴含住了那根胶质的软体,裴之竹发出低喘,将腺体顶进了更深的地方,不断地挤压我的喉咙,让我忍不住想要呕吐。

我的眼眶泛红,而裴之竹却是拽着我的头发不让我退开一厘米。

“难怪那些alpha喜欢这样。”裴之竹笑着,拇指用力地擦掉我眼角的眼泪。

当她抽出腺体后,我立刻捂住嘴不断地干呕。

“你要习惯呀。”裴之竹蹲下身看着我,“不然怎么让我满意呢?”

“就先到这,你去洗澡吧。”裴之竹起身,“洗干净了再继续。”

“另外——”裴之竹回头看我一眼,“我不喜欢总是流眼泪的性奴,一次两次或许能称之为情趣,次数多了我只会厌烦。”

“明白了,裴总。”我强撑着墙壁站起身,随后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我打开阀门,任由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

后背的异物感让我对着另一边的镜子开始不断地清理着已经凝固了的蜡油,上半身清洗好之后我的双手才慢慢地移到腿间。

仅仅是轻轻地触碰那处,灼热的痛感都让我皱起眉头。

看着已经红肿不堪的下体,我只能简单地清洗了一下。

好在之后的几天裴之竹并没有再虐待我,有的只是疯狂地做爱以度过发情期。

事成之后裴之竹给了我约一百万的酬劳,她穿着睡袍喝下杯中的茶水:“如果让你跟我,你愿不愿意?”

“裴总的意思是?”我毕恭毕敬地问道。

“我包养你,一个月给你八十万的零花钱,够不够?”裴之竹的眼神势在必得,“可以的话你今天就搬过来吧。”

“抱歉裴总我可能没有办法答应您。”我小声地婉拒,“我还有家人需要照顾什么的”

“嗯,行。”被我拒绝后的裴之竹也没有生气,只是点点头。

“谢谢裴总。”我忙不迭地应声。

“回去吧,我叫司机送你。”裴之竹淡淡地说道。

“不用了裴总,我自己可以回。”我立刻回道。

“这边不好打车。”裴之竹看着我说道。

“那就麻烦裴总了。”我只得答应下来,随后跟着裴之竹的司机上了车。

我没有报真正的地址,当离家还有两个路口时我便让司机停在附近的一个小区。我下车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