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楚王挑了眉看着曹畏,那样子,似乎这曹畏不给个好说法,就要冶曹畏的罪。

“这真说起来,王爷还真脱不了干系。”那曹畏说着。却先倒了杯酒,先咪了一口然后道:“酒不错,王爷先喝一杯消消气。”说着,又起身为楚王斟了杯。

“红薯酒能有什么好的?”楚王置疑,端起杯来喝了一口,随即却是一阵讶然:“还真不错,红薯酒居然也能这么的清洌,不简单。”说着,那楚王又转向悠然道:“唐娘子,这酒哪里买的?”

“这是民妇自己酿的,卖点钱,贴补生活。”悠然道。

曹畏看了悠然一眼,轻轻一叹,若有所思。

而那少年楚王,不此时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突发感叹:“唉,唐娘子一人承担家计,着实不易,是朝廷亏欠了唐娘子……唐值可惜了,若不是死,他必是我朝继李将军之后的勇将,别的不说,就鹰嘴涧血战,就是在他的带领下,那一战打的惨烈啊……后来,从那里回来的商队说,那鹰嘴涧里,血肉横飞,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唐娘子的夫君是我大周之忠魂。”

悠然突然有一种很滑稽的感觉,这忠魂如今就在你眼前好不。不由的偷偷看了一眼曹畏,只是突然,此刻那曹畏身上多了一种肃杀之气,血腥一瞬间就似乎在小小的粥铺里迷漫开来,她可以看到那曹畏的手紧紧的握着,那眼中,有霸烈,更有浓浓的伤感。

这种感觉,似乎当初受了伤的大黄身上也有。

“哦,对了,唐娘子若是愿意的话,本王可为你另行择配个好人家。”那楚王突然的又道。

而一边正大口灌着酒的曹县令,突然的一阵猛咳。

“这个,王爷,咱们在说云先生的事。”曹县令截了话道。神情不在严肃,有些悻悻。

悠然却是有些暗乐,不过,她也不敢去接王爷的话,万一这少年王爷乱点鸳鸯谱,那也不妙不。

“哦对了,你快说,本王怎么脱不了干系了?”楚王这才回到正题。

悠然一听他们要说这个,,得,她还是退下吧,这种弯弯绕事,少听少好。于是便跟楚王告退回到后宅。

后宅的走廊上。

此时,双儿和礼小子默默的站在门边,朝铺子里的人望,虽然说了不在去寻根问底,可显然两姐弟还是抛不下。

“嫂子,大……曹县令”礼小子一个哥字没说出口又硬更生的改成了曹县令。

“你说曹县令为什么说,云先生的事情跟楚王有关系呢?会不会是因为云先生刚任楚王右庶一职。”礼小子问道,这小子,显然一直在偷听。

“嗯,有可能吧,要是云先生的大哥要对付云先生,那什么时候不行,却偏要在云先生刚任右庶不久的时候呢,唉,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多着呢,谁弄的清。”悠然道。

于是一家人就躲在后面闲聊,反正,前面没有招呼,她们也不去打搅。

过了一会儿,就听外间铺子传来云先生的叫唤声:“唐娘子,唐娘子。”

悠然连忙出去。却发现粥铺里又多了一人,正是云先生在大哥秦逸风秦大将军。此刻,云先生同秦将军正对峙着,一个脸上阴狠,一个脸上是看破世情的淡然。

而那楚王和曹畏两个,却是边喝酒边看戏,悠然出来时,那楚王还冲着悠然举了举杯:“唐娘子,酒没了,再来一坛。”

悠然一阵无语,那么一大坛就没了,这两人是酒桶啊。

“唐娘子,我听礼哥儿说你这里还缺一个跑堂小二。”这时,那云先生转脸问悠然。

看云先生那表情,别说悠然确实打算招一个人,就算是不打算招,也得说要招啊,于是点头道:“不错。”

“那不知秦某是否可以胜任。”那云先生又道。

“二弟,你堂堂一个秦家二公子,来个小粥铺做跑堂,这成何体统?”那秦逸风道。悠然在一边听的糊涂了,不是说,这云先生跟大嫂通奸被赶出家门吗?怎么这位秦大公子的表现却又似乎不太正常啊。

“如今,我已不是秦家二公子了,我只是一个丢了秦家颜面,被秦家赶出家门的落魄子。”说着,那云先生又转头问悠然:“唐娘子,秦某能胜任吗?”

立时,几道眼光齐刷刷的集中到悠然的身上。

看着秦大公了那阴狠的脸,悠然直觉着,这是个麻烦,但对于云先生,悠然不能拒绝,在自家困难的时候,云先生频频帮助,这时候,应该是云先生最困难的时候,悠然自然不能不顾。

于是便笑着道:“只要云先生不嫌委屈,小妇人自是求这不得。”

“多谢唐娘子,如今正好有客人,那我这个跑堂就开工了。”云先生笑着道,然后冲着那秦大公子道:“这位客人要点些什么?”

“你……不识好歹……”那秦公子阴着脸,拂袖而去。

一边的楚王却是不管这些,他算是跟那坛酒干上了,边喝边叫好。而曹畏却望着秦逸风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随后又转向云先生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云先生不若到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