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打起精神:“好的好的。”

都猜错了,换个角度就是做了个排除,那剩下的可能就不多了。

还能是什么可能嘛……

会不会是我被误导了,想当然的把所有指向的终点当成了真相呢?

陈子轻想到了个那个“一串乱码”,他陷入模仿犯罪的怪圈,都是被那神出鬼没的网友害的。

地上冰凉凉的,陈子轻捂热了就换一块地儿躺,他忽地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三哥,你是不是在吃东西啊?”

系统:“我在吃葱油面。”

陈子轻惊讶地说:“我也喜欢吃。”

系统:“是吗,这么巧。”

陈子轻说:“也不算巧呢,葱油面本身就是很好吃的东西,喜欢它的人蛮多。”

系统似乎是笑了下。

陈子轻不确定,也没好意思追问,他感觉三哥既平易近人又神秘高冷。

有脚步声往这边来,陈子轻躺着没动。

张慕生去阳台洗东西,抬脚从他身上跨了过去,他人都傻了。

就在张慕生两只手带着水迹返回客厅,又要从他身上跨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

这一睁还不如一直闭着,闭得死死的。

男人穿的短裤料子薄,是灰色的,偏运动款,颜色挺显。

陈子轻默默把脸转到一边。

他跟个玩具似的,由着张慕生跨过去,有股子从他脸上甩过,被打脸的错觉。

夜里,陈子轻趴在床边,脸对着风扇睡得正香。

张慕生捏着打火机跟烟盒走进来,站在床边俯视他,半晌轻啧了一声,把他捞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拿手机计时。

怀里人坐着不动,五分钟后会让自己起反应。

张慕生把人丢回床上,他在手机的短信草稿箱里做了记录,将趴着的人翻了个面,一路摸了几遍,再次将人捞到腿上,来回磨蹭。

一分钟。

张慕生继续做记录,记下他的可控时间范围,他不会让自己在别人面前像个发情的公狗。

床头的手机屏幕倏然亮起来,上面是一条短信。

赵帆尽:明天我能去找你吗。

张慕生将那二手的小破手机关机,塞进少年的衣服里,看他的肚子拢起来一块。

随后下了床,欲要出去,却发觉自己没下去,依然不知廉耻地耸着。

他慢条斯理地打开烟盒,从里面甩出一根烟,低头叼住烟蒂,不轻不重地含在齿间。

“呲”

橘红火光乍现又消失,一缕青烟浮起。

张慕生漆黑泛着冷光的眼半搭下来,他只手夹烟,不时往唇边送,只手漫不经心地挑开皮带。

很干,发着疼。

他看了眼柜子上的大宝,挤出来一些,嫌恶随意又粗鲁地抹几下。

少年面朝他,红润的嘴微张。

他半搭的眼眯起来,面无表情地盯着。

烟雾缭绕间掺杂着浓郁的蜜香,湿腻音,压抑的低喘,和纯白无害的睡颜,交织成一个扭曲晃荡的画面。

作精进化实录

陈子轻最近发现了一个怪事,他放在床头的大宝用得特别快,就跟被他梦游吃了一样。

“二哥,你知道咋回事不?”

系统:“用掉了。”

“我是早晚都用,可也不该……”陈子轻举着大宝凑到日光下看里面的量,“下去得这么快啊。”

系统:“不禁用。”

“可能是。”陈子轻挤出点大宝在手心揉揉,从脸抹到脖子,大夏天的擦这个多腻啊,本来就闷热,而且还动不动就洗脸洗手,抹了没多久就会洗掉。他不想抹,但他忍不住,非要让自己香喷喷,大宝天天见。

陈子轻把床上的枕头摆好:“二哥,我会有支线任务吗?”

系统:“看情况。”

陈子轻怀疑自己听错:“什么叫看情况,不都是架构师设置好的?”

系统:“你的主线任务如果太吃力,我会替你申请删掉支线任务。”

陈子轻人都呆住了:“这也可以申请到的吗。”

系统没回答,只鼓舞道:“你好好做你的任务,凡事有二哥。”

陈子轻好一会才说:“二哥,你多给我放《双截棍》吧。”除了多多欣赏并爱上你的口味,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了。

听了十多遍rap,陈子轻哼哼哈嘿地比划着去了餐桌,他看见张慕生拆开一袋牛奶咬在嘴边,脱口而出一句:“为什么你有牛奶喝,我没有?”

张慕生看他一眼:“你没说你要喝。”

“我也没说我不喝啊。”陈子轻指责他的不是,“慕生哥,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吃独食呢。”

少年的眼神表情和言语十分到位,仿佛叼着一袋奶的男人十恶不赦要被钉十字架。

张慕生拿下唇间的牛奶,他去厨房找了个空碗,倒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