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要被他气笑。

“你的太子规矩呢?你的谦谦公子温润礼仪呢?”

都去哪儿了。

周胥珩却是不理,扣住她的下巴,吻向她的绛红朱唇。

她唇腔里带着桂花酿的酒香,醉人不已。

待马车停下时,天边只余一缕夕阳余晖。

身着金边蟒纹锦袍的高大男人从马车上下来,转身去接自己的小妻子。

秦舒凝低垂着眉眼,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唇瓣润泽,带着适才被人吻住不放的红艳。

周胥珩稳稳接住她带进自己怀里,拉起她氅衣上的帽子,毛绒绒的帽边将她一张娇艳小脸遮了个严实。

他扣紧她的腰,带着人入了宫殿。

回到东宫,秦舒凝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琮儿。

周胥珩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看了看,这才转身去了书房。

直至入了夜,琮儿已经睡下,秦舒凝沐浴过后,坐在妆奁前擦拭头发。

而在她的面前,是周胥珩下午说过的那把酒窖的钥匙。

她拿起瞧了几眼,便又放了回去。

不多时,寝殿的门被打开,男人沉沉的脚步声传来。

秦舒凝正要开口,便有一只大手越过她,将那钥匙放进了她妆奁的小抽屉里。

接着,顺势搂住她。

屋里的炭火燃得足,秦舒凝沐浴过后只着单衣,里头连小衣都没穿,婀娜有致的身子在明亮的烛火之中,分外惑人。

娇盈与细腰,皆入了他的掌心。

秦舒凝呼吸微乱,推他的手,没推动。

被男人扣着下巴吻住。

大掌在薄衫下,肆无忌惮。

他在这种事上,一向直白热烈。

一开始她受不住时,曾在颠簸起伏之际,脑子不甚清醒地逞嘴仗,说快要被他弄废,让他去找别人。

换来的是周胥珩发了狠的蛮横。

再后来,她便想,去他的容人大度,去他的侧妃小妾。

既他已经开口言明,那他便是她一个人的。

烛火明亮,映照出秦舒凝雪肤之上的点点嫣红。

周胥珩眼底慾望深重,扣着她的腰,单臂将人抱起,往床榻走去。

秦舒凝被他放在锦被之上,眉眼娇艳,染着世间最盛的媚|药。

周胥珩正欲重新覆过来,结实胸膛被一只小手抵住。

秦舒凝抱住他,将人拉下来,附在他耳边,红唇轻启,热息香甜,吐出两个字。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