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趁吴修还没回来就准备给儿子立威。

“世齐,来给南将军问安。”

吴婵从椅子上起身把躲在一边的呆头儿子拉到了前面。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歪着头傻愣愣的看着南仲。足足盯了好久也未开口。

南仲未予理会。

“小儿痴呆,不会说话,将军莫怪,将军来是?”吴婵打着笑脸,背后的手挥了挥让众人离去。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如今姐夫刚死,吴家是没人了才有你打理着,但是你不要忘了,南仪是我南仲的亲姐姐。”

南仲走近了,靠着吴婵身旁,离耳极近,“倘若让我知道了,姐姐过得不好。今日这些被你鞭笞的奴隶模样,来日就是你的!”

吴婵吓得一征,“可不敢怠慢了东院的主子啊,将军明查。”

“是啊,将军,夫人都是按照东院长夫人以前管事的法子来,按着调理的分发各院东西,定是那个云红嫌弃我们不肯多给东院碳火吃食,故以此来陷害我们夫人。”

南仲将信将疑,甩着袖子就走了。

“将军,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俨然一个狐狸精。”南秋跟着南仲,边走边小跑的跟着。

南仲走的有点快。

“你晓得什么!”

“您还别说,那二公子虽是傻了点,可是长得极好呀,将军算是男子里白的了…”

南仲停下来瞪了一眼秋。

瞬间安静了起来。

商容奏完曲收拾回去的时候被赵吉叫住了。

套出了那个袋子,“王觉得新奇所以要了,可后又觉得为这个争的命都没了,不值当,让我还给商容先生。”

商容接过香囊笑了笑,“闲来无事,奇花有香,奈何难久留之,就想到了这干製之法。”

“商容先生才是这,奇人啊。”赵吉说的声音极小,带着轻微的笑意。

“东西,是新的吧!”赵吉的笑越来越明显。

商容难分辨这笑的好意坏意,故作镇定,“赵宰,何意?”

“您呀,骗的过王,骗得过医官,可我这个老头子,侍奉两朝王,什么东西没见过。”

商容脸色大变,突然才想起昨天的话。

见商容脸色如此,赵吉这才真正明脸的笑了,“商先生,此事只有我知,王政务繁忙,这种事,还是少做些好,朝中大动干戈,于你我,又有和好处呀?”

“是,是,是,赵宰说的是,商容谢过赵宰之恩。”商容从怀中拿出事先准备玉指环。

“小小心意。”

赵吉看了看商容呈过来的东西,眼睛亮了一下。“白玉环!好东西。”

赵吉拿过来又仔细瞅了瞅,“猜的没错是太先王武乙时,西周献的一对玉指。武乙赐给了侯府…还有一颗在国相府!”

赵吉果然不是简单之人,商容望着一脸欢喜的赵宰,也是陪着笑。

“赵宰喜欢便好。”

“喜欢啊,纵使喜欢,自家人的东西,又怎能要。”赵吉又将东西递了回去,商容不明其意。

最后赵吉隻留着一抹猜不透的笑给商容,未解释半句。

“他就隻跟我说了这些东西,你为何知道他不会要,他那话又是何意?”

“这些,你不用管,他快要回来了,你先走吧,有事我会喊你的。”

男子凝了一下。

“嗯?”

“属下告退。”

将军回府的消息传遍府内,高墙内甚至有回音。

“好歹国相府子川的三儿子死了,又和黎家闹翻了,黎勋可是管着整个司工啊,说没就没了,将领您就不要愁苦着个脸了,秋看着难受。”

南仲自吴府出来眉头就不曾舒展, “不成,明儿你还是差人强行把姐姐接回来。”

“姐姐本是不愿意回府的,将军何必强人所难!”

南仲撇了一眼不以为然,“她是我姐姐,将军府便是她的家。”

“嫁出去的人,谈何说家?”

“你干扰我救姐夫也就罢了,连接姐姐也不允许吗!”南仲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也看不透,想不明白。

“她若是想,丧了夫,又岂会不知道自己回来!”

“姐姐已经疯了,如何自知!”

“你可知道,她为何疯吗?”子淑随着他旁边的主位一同坐下。

“姐姐姐夫二人感情深如山海…”

“你错了。”子淑打断南仲的话,“姐夫休书已下,让其再寻良人,姐姐未肯,烧书而疯。”

南仲手中茶杯落桌,心中五味杂陈,“你为何知道,再者,姐姐已经什么都不知,接回来又何妨。”

“笑话,南家与吴家联姻多少王公贵族知道,如今吴家嫡子刚丧,你就将夫人接走,你觉得。天下人怎么看吴家?又怎么看将军府?”

“权,权,权,又是权!”南仲隻觉得,这些名利,这些生死,皆因世人都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