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初冬早上,天气寒冷干燥且风沙很重。

慕容婉儿坐在皇城金融培训中心的大阶梯教室里,耳朵里听的是讲师正在教的投资规划和风险管理课程,脑子里想的却是那个千里之外的王一凡。

到了皇城之后她一开机,倒真是被王一凡飙发来的滔天短信给猛然吓了一跳。

不过她当时的心情不是惊喜而是有点不高兴。

因为在那长长道歉短信的字里行间,她都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安慰和关怀。

在两个人分开的这几天,慕容婉儿仔细地回想起和王一凡的相识相恋全过程,她越想越觉得好像是有些问题。

难道和王一凡之间的爱情,真的就只是自己的一时冲动么?

不知为什么,一直自认对爱情比较理xg的慕容婉儿,此刻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的下课时间,她躲到一个角落里,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王一凡的电话。

可是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再拨了一次还是同样的结果。

就在她有些伤心失落的时候,一只手轻轻地从后面拍上了她的肩膀。

“婉儿!在给谁打电话呢?”一个和蔼可亲的熟悉男声从背后传了过来。

“爸爸?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慕容婉儿一脸惊喜地回过头来。

眼前那个白发苍苍却又jg神矍铄的老人,正是自己的父亲慕容秋。

“呵呵,我和几个老头子应华夏国防科工委之约,最近在这附近开一个关于新材料十二五规划的专题研讨会。出来吃饭时正好遇到你们这次培训的主讲师林主任,她告诉我你就在这里上课,所以我就过来了。怎么了?都这个点了还不去吃饭?”

“唉……我吃不下。”想到让自己牵肠挂肚的那个人,慕容婉儿不免有些黯然。

“是因为那个王一凡?”知女莫若父,慕容秋一眼就看出了女儿的心事。

“唉……”慕容婉儿又是一声叹息。

“走,我们边吃边聊。”说着,慕容秋就拉着女儿走了出去。

在一旁的餐厅里,慕容秋和女儿聊起了近来的遭遇种种。

言语间他对王一凡那传奇般的经历大为感叹,再联想起上次看到过的那几张稀土资源照片后,更是让这个终生致力于国防事业的老专家对他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爸爸,你觉得我和王一凡之间到底是不是爱呢?”慕容婉儿疑惑地问。

“呵呵,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孩子,你已经长大chéng rén了,凡事都会有自己的评判和认定标准。你想想,如果你认为对他的这份感觉不是爱的话,又何必在这里唉声叹气呢?”慕容秋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开导着女儿。

“可我一直都以为爱情是很甜蜜、很幸福的一件事,可为什么现在却觉得很痛苦、很煎熬呢?”慕容婉儿还是一脸不解。

“爱是要经历波折和苦难后才能最终修成正果的!这样好了,等你上完这里的课程后,我就陪你一起回江东,好不好?”

“那太好了,爸爸,正好一凡也一直很想见你呢。”慕容婉儿开心地说着。

在父亲的谆谆开导下,她心里那个纠结不已的疙瘩也不知不觉被解开了,对王一凡的思念之情越发浓了。

……

军分区仓库的大门开了,几个面sè严峻的士兵走了进来,他们二话不说就拉起地上的几个民jg押了出去,唯独就留下张志然、电倒小沈的那个民jg和那些个闹事的打手们。

躺在地上的张志然脖子伸得长长的,他知道这肯定是家里人积极活动下的结果。

望着那些获释的同事们,他那双惊恐万分的眼眸里也重新开始燃起了一丝希望。

果然,又是一群士兵们进来抬人了,不过张志然和那个民jg还是无人理睬,他们将那些行凶伤人的打手们齐齐押了出去。

被押出去的几个民jg被士兵们直接一脚踢出了jg备司令部的后门。

可那些行凶伤人的打手们就没这么幸运了。

他们被带到仓库后的一个篮球场上,一群膀大腰圆、身材魁梧的特种兵们早就拍好了队等在那里,满脸邪恶的坏笑。

他们统一穿着最新式的数码迷彩野战服,脸上涂满了花花鸀鸀的油彩。

人人都在摩拳擦掌,浑身上下的骨骼发出阵阵惊心动魄的“格拉”声。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了上来大声喊了句:“司令员的命令是为民除害!”

“是!”几十个大嗓门齐齐回应道。

那些打手们的手脚被放开了,堵在嘴上的臭袜子也被取了下来。

但是他们望着眼前那些面目狰狞的特种兵,心里哪还有半分的斗志,有的人甚至跪了下来大声哭喊求饶,

不过这些特种兵可不管你求饶不求饶,他们各自选定了一个人就拉到场地上狠狠地揍了起来。

那些打手们虽然也有一定的抗击打能力,但和这些天天没事干就狂练擒舀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