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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贩看了一眼她们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深深的笑意，他回去就要跟师父去炫耀，谁说没有人懂自己的，这不就是嘛。

路上的人不算少，而林昭惜一行四人不说个个貌美如花吧，那颜值也是上乘的，一早就引得很多人瞩目了，回头率不说百分百，那也有个百分之八九十。

现在墨雪戴上了面具更是显得神秘了不少，更加能勾起路人的好奇心。

不过，林昭惜对此却很满意。

“昭惜？”墨雪能感觉到林昭惜现在的心情很好，她自己也不自觉的开心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喊对方，就只知道自己想喊了，便就喊了。

“嗯。”林昭惜应了一声，但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復，疑惑的侧了侧头，“怎么了？”

“你很开心啊，是因为这个面具嘛？”

“确实，是有一部分这个原因的。”林昭惜点点头，像是又想起什么，抿了抿唇，微微低头凑到对方的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着对方说，“不过，如果能叫我一声姐姐那就更开心了。”

墨雪一愣，停下来认真看了眼对方的眼睛，确认对方是真的这样想的，才猛的想起来刚刚她要反驳那个摊贩，而昭惜却在那时候打断了自己，原来是在想这个啊。

其实叫昭惜姐姐也不是不可以，但一直都是叫的对方的名字，现在叫姐姐也太别扭了吧。而且她们也互相表明了心意，如果昭惜是想要叫的更加亲密那也应该是叫夫人或者相公啊，毕竟书本里就是这么写的。

华语冰和蓝念自然也是听到了，毕竟林昭惜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反而就像是故意让她们听到一样，现在都一个个竖着耳朵在听呢。

尤其是华语冰，她一直都在墨雪面前自称姐姐的，但对方看上去似乎有些抵触，而现在看来，墨雪也没有叫过林昭惜姐姐，不过看这两人的关系，林昭惜看上去也就是在调侃。

“额……不叫也没关系啦，我就是开个……”

林昭惜久久得不到对方的回復，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向墨雪的眼眸也多了些委屈。

不就是叫个姐姐嘛，应该也没有什么吧，她这个身体虽然比墨雪大了‘一丢丢’，但她心理年龄和真正的年纪也就大了对方十岁左右吧，这个要求也没那么过分吧。

不过，林昭惜转念一想，阿雪又不知道她的情况，便也释然了，谁家姐姐比自己大几千岁啊，要是她，她也接受不了。

“姐姐？”墨雪带着疑惑的语气打断了林昭惜，睫毛轻颤，紫色的瞳孔里是深深的不解，“为什么不是夫人？”

“哎。啊？”

林昭惜本想顺着对方疑惑的语气应承下来，谁知道墨雪后面还接了一句，打得她措手不及。

不仅是林昭惜愣住了，旁边的一直当她们背景板的两人直接石化了，惊诧不已的表情直接凝固在脸上。

‘这是可以说的？这是可以说的嘛！’林昭惜眼里是肉眼可见的慌乱，阿雪也太勇了吧，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难道这个在无垠大陆上很常见？不过看那两个人的表情也不像啊。

“什么？不是什么？”

虽然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听错的，不过林昭惜还是艰难的张了张嘴。

“不是夫人啊？我们不……”

“墨雪，你知不知道夫人代表了什么啊，这个可不能乱叫的。”

墨雪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回过神的蓝念急忙的打断了，而华语冰也附和的点了点头。

理由

“我当然知道啊，夫人不就是……唔？昭、昭惜？”

林昭惜急忙捂住墨雪的嘴，生怕对方再说出什么让人瞠目结舌的话，没看到那边那两个人的眼神都变了嘛。

墨雪的视线沿着林昭惜的手臂不解的望向对方的面庞，对方的眼里有严肃、小心翼翼和她看不懂的担忧。

担忧？在忧心什么呢？

林昭惜对着墨雪微微摇了摇头，对方不懂这背后的心酸，但自己是见过的，那还是在一个相对开放和平的年代，但也同样有很多人不理解，拿着异样的眼光去看待这些人，但她们明明就跟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的吃饭喝水生活、生病上学工作……

她们没有伤害任何人，但却被很多人不理解甚至排斥，将她们当做异类，认为她们不正常……

因此，这些人大多在外面不敢轻易表达自己的情感，就算是遇到喜欢的人也不敢大胆的去追求，只能躲在暗处或者以朋友的身份去接近。

如果父母开明、朋友理解，那这个人已经打败了百分之九十的人了，但这毕竟是少数，在现实中也很少有人敢真的跟自己的家人坦白，他们不敢去赌，毕竟这只有一次机会。

同样的，林昭惜也不敢拿墨雪去赌，虽然她很想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关系，很想大声说出阿雪是她一个人的，但这根本就不现实。

就算是她可以抗住外界的压力，那阿雪呢，她以后的路只会更难走，陌生人的恶意往往来的很莫名其妙，就算是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