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信息素释放,低低的娇喘着,心里已经急切万分了,面上依旧语气温柔。

如果再不把人带进房间里面去的话,商远舟不受控往外溢出的信息素就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了。

abo社会为了防止信息素的问题,入住的房间都是会做信息素隔绝处理的,毕竟谁也不想,自己住在家里随意放松,就被隔壁邻居alpha或是oga引得突然发情了。

明明商远舟的总统套房就近在咫尺,他却始终看向了另一个方向,脚尖也转向那边,随时准备往那边走的姿势。

“先生,”服务生oga又叫了商远舟一声,用能挤得出水的腔调,“来,我带您去休息。”

他的手握住了商远舟的手腕,带着力,想要引诱着商远舟握上自己的腰。

眼看着alpha被他带动,他心里刚一喜,手腕上就传来一阵剧痛。

太痛了,像是骨头都要被捏碎一样,他甚至感觉自己的手腕骨不堪重负的发出咔嚓声。

“疼!先生,先生您放手。”

商远舟擒着这人的手腕,神色冷冷:“你是谁?”

服务生oga强忍着剧痛和他对视,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眼前这个alpha神智其实并不清晰,只是潜意识的防备。

oga小声的呼着痛,试图用信息素去安抚商远舟,他狠了狠心,微微侧过身低下头,露出后颈:“先生,您很难受吧?”

“我可以帮你。”

“老婆?”alpha好似被蛊惑,手上的力道轻了些。

服务生oga心里一喜,知道商远舟将人认错了,干脆将错就错:“是我啊,老,”

最后那个字没能说出来,嘭地一声巨大闷响,服务生oga的背上传来阵阵剧痛,他被砸在了墙上,背上痛得他眼前发黑。

高大俊美的alpha面上蒙着一层阴翳,眼神冰冷,浑身的信息素带着凌厉的压迫感,“你不是我老婆。”

他老婆不会乖乖叫他老公。

老婆很可爱,但不乖。

或许可以将老婆剥干净了绑在床上,他不会给老婆衣服穿,只让老婆承接他的欲望,将人喂饱,灌满,老婆可能会哭,泪眼婆娑的骂他,让他滚。

但是没有用,他会压下老婆的挣扎,像压下将要被做成标本的蝴蝶颤动的翅膀,将人捋平了摊开身体迎接alpha旺盛的欲念。

他会对老婆很好的,他很有钱,可以让老婆不吃一点苦,不做辛辛苦苦的社畜,只做奶油泡芙。

越发狎昵秽乱的想法让本就中了药的alpha越来越焦躁,身边没有老婆,只有一个碍眼的oga这件事又让陷入他暴怒。

原本已经有些快要进入发清热的oga惨叫一声,从墙上滑了下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后颈,脸上带着巨大的痛苦。

他被眼前的alpha排斥了,苦酒味的信息素像刀,处在这个充斥着alpha不受控信息素的走廊,每呼吸一秒都像在被凌迟。

太痛了。

一般alpha就算不会被oga的信息素引诱,也不可能用信息素攻击,不是不想,而是信息素的攻击效果早就微乎其微了。

怎么会有alpha的信息素做到这个程度,他不应该已经中了药,被自己蛊惑了吗。

为什么…

“好疼啊!啊啊啊!!!!”

oga又猛地惨叫了一声,咬破了自己的嘴试图以疼痛阻挡无孔不入的痛,再也顾不得去想为什么。

“商总!”

急急忙忙赶来的助理在电梯口就看到了这一幕,高大俊美的alpha,佝偻着蜷缩在他脚边,痛得已经把自己咬出血的oga。

助理是alpha,只是站在电梯口,走廊里密不透风的苦酒味就已经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顶着压力往前走了两步,胸口越来越闷痛,额角的汗水如雨一样,在几个瞬间后背就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助理看得出来自家总裁的情况不对劲,他深呼吸了几次,“商总,您还好吗?”

他努力的想要走近将那个已经晕死过去的oga拉回来,不是他有多好心,看不得oga倒在地上。

而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位oga很有可能会有腺体受损致残的风险。

……

“我?叫我过去有什么事吗?”别墅里,季余被叫起来的时候还穿着睡衣,站在房间门口有些疑惑的看向于叔。

管家于叔很心急如焚,语速飞快:“商总好像是出了什么事了,信息素失控,现在人在金湖大酒店谁靠近都不行,所以助理才打电话来叫季先生。”

alpha信息素失控叫伴侣是很正常的情况,但季余是个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