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径直往外走去。

靳文修见状似乎笑了下,托着行李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众人的目光中离开了基地。

回到飞行器上疏白可算松了口气。

跟别人或许没什么,但是靳文修

这人本就受到太多的关注,更重要的是,他真的跟对方有些猫腻。

这种时候披露出来似乎不太好,但对方好像并不在乎。

“回城还需要点时间,去房间吃点东西。”靳文修从后上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士兵。

“嗯,可以。”疏白看了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

“跟我走。”靳文修将几个士兵打发走,带着疏白回房。

此时空旷的走廊只剩下他们两人,倒是舒坦些了。

但疏白也没说什么,直到回了房间后,他才直言道:“你既然还不想坦言我们之间的事,为什么要像刚才那样。”

疏白不解,他认为靳文修既然在那天不愿说,就是还不想暴露,不管是什么原因,像对方说得认为当时不合适也好,或是别的也行,他都能理解,就像他当初不愿面对一样。

可现在

虽然从刚才来看对方并没有做太多,可他是靳文修啊,这些举动已经足够不正常了。

靳文修少见地目光停了停,失笑道:“你在想什么,谁说我不想坦白了。”

“可你那天”

“我说过的,我只是觉得不合适。”

疏白顿了顿,其实这听起来很像个借口,仿佛要拖延这件事一样。

“我没想过在外人面前暴不暴露的问题,这并不重要,也影响不到我。”靳文修上前两步,轻轻抓起疏白的一只手握在掌心,“我只是认为,我们之间要说这件事的话,需要一个更好的时间和场合。”

疏白看着被抓住的手,试图收了收,没挣开。

一时间有些紧张得没听清对方的话,只是微抿着唇,直直得看过去。

“那天不适合谈论这个。”靳文修难得神情温和,“那是你新生的日子,我觉得将时间留给你自己消化这件事会更重要。”

疏白眨了眨眼,明白了。

原来不是推辞的话。

说来他和靳文修这点上不太一样,他像来喜欢决定或者确定‘应该’做的事情就会当下执行,就如他当初跟景斓一夜过后,秉着负责的心思理所当然的强迫自己接受,然后很快在一起。

也如这次,确定要跟靳文修摊牌就直言,毕竟对方一直的帮助以及他们之间逐渐靠近的距离都让他无法忽视,他在确定的这一刻迫切的想要给对方一个结果。

但显然,靳文修不是这样想的。

“这种事情不用急,我们的时间很长,我觉得”靳文修一点点抓着疏白的手一点点探入对方的指缝间,直至十指相扣,“我们应该享受确定关系的瞬间。”

而不是在什么都没有的冰冷走廊里,一句口头的确定就决定一切。

疏白直视着他带着热度的目光,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被带着同对方紧紧握住。

明明对方嘴上说着‘不急’,可视线却带忍耐到极点的压抑和急迫,复杂的仿若将人拽入深渊的漩涡。

靳文修

是的,他一直是这样的一个人。

所有的决定背后,都是长久的图谋。

疏白稍稍侧开目光,他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试图不让对方看出心底的悸动,轻声答道:

“好。”

回城内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疏白却莫名觉得煎熬,时间仿佛被拖延了无数倍。

他们一同挤在这窄小的除了一张床一套桌椅外什么都没有的小房间里,空气炙热又沉闷。

不知静默了多久,疏白像是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包被捏得乱七八糟的烟盒,“你的。”

他递到靳文修手心。

但这时动作不便了,才发觉与对方紧握的手还没松开。

他挣了挣,没动。

“不太方便。”疏白委婉地示意道,可看到紧扣的双手又忍不住瞥开目光,不敢多看。

靳文修似乎笑了下,顺着他意松开了手。

这一瞬间,疏白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连忙将手收了回来,接着看向对方手中的烟盒子。

“不抽?”他有些疑惑。

不仅不抽还捏得稀烂。

靳文修摇了摇头,随手从里面拿了一根咬在口中,“不抽。”

他只是这样咬着,舌尖偶尔舔舐过烟头,但就是不点燃也不抽。

“我戒了。”他道。

疏白歪头看他,似是不解。

没戒全吧,看起来还是恋恋不舍的。

“对身体不好。”靳文修道。

当然,这个理由非常的贫瘠,以现在的科技,这点影响根本没有干扰。

不过疏白也不会在意这点,他想了下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