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重老爷子。

“就是这么多了。”

“知道了。”重阳明摆摆手示意停下,看着咖啡荡起的几圈微波不勉又想伤心痛苦一趟。

然后自个说了起来:

“芳琴啊!自从你们离开师门后,苟家村也在那段时间也拆的差不多了。五六年前武道馆也拆了,你师傅也搬到了郊外,我还留在市区开店,不过每周都会去他那一趟,聊天下棋打打拳,好不开心。”

苟芳琴就那样听着,也不说话。

“就在他遇害的前一周,我像往常一样去他那,他告诉我,这周之内他会出事,有人要暗算他。看他说的那么随意,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便问他是水要杀他,他也只是笑笑,那天就像往常一样过去了。”

苟芳琴听着听着觉的哪里不是滋味,但也没打算打断重老爷子的话。

“下一周我又去了,可能是有事吧,他出了趟门,我也就在周围随便逛了一下,期间来了两人,说是要修理下练习室,我也在意,这也是常有的事。”

“等苟老头子回来的时候,我也跟他确认了下,他也说有这事,后来,后来……”

说着说着重阳明就趴在桌上低声抽噎了起来。苟芳琴赶忙过去安慰他。

重阳明重新坐起来,示意她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