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我就不会让周成在这样的场合,把这些东西,完全地讲下去。”

“我作为答辩委员会的主席,我会直接叫停。”

众人沉默。

桂元平也沉默了一会儿,再继续淡淡地说:“我知道各位教授,对我肯定会有一些意见,觉得我是心比天高,手比纸薄。是,我是有点不脚踏实地的意思。”

“但是,我们华国终究是要走出那一步的。华国的科学院,在这里,就不应该只是一个摆设,而是要真正的,实实在在地做出来点东西。”

“其他学科,我不好评论,但是我们骨科,就不要有什么创伤外科和骨病科的门派之见了。该做就去做,能做成什么样,到时再看,但如果连想都不敢想的话。”

“我们永远都只会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华国人并不是不聪明,而只是底蕴不足,我们是补充底蕴的人,那么就该有人站在我们的肩膀上。”

“你们认为呢?”

桂元平又把问题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