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得让让他。

韩安白给自已洗完脑,然后扯着一个笑容问裴玄黓。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呀?你跟我说了,我要是真的做错了,我就改呗。”

裴玄黓侧头看了一眼。冷哼一声没说话。

韩安白在心里偷笑了一下。

还挺傲娇。

她轻轻咳嗽了一下,“你不说呀,你不说那我就只能自已猜了。”

裴玄黓还是不说话。

韩安白猜测,“难道你是真的过敏?你要真过敏你跟我说呀……我又不会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裴玄黓没有搭理她,只是把头扭向另一边。

韩安白也不知道这个家伙隔这个车帘儿,能看到外边乌漆抹黑的什么玩意儿。

她自说自话,“没搭理我,看来应该就不是过敏。你刚刚就是在找事。”

裴玄黓听着韩安白在那做自我检讨。

自我检讨着,自我检讨着,竟然又把锅扣在了他脑袋上。

于是裴玄黓把身子也侧了一下。用行动表明,我现在不想搭理你。

我现在很生气。

韩安白偷偷捂住了唇角,笑了一下。

她突然间不想道歉了。

她觉得逗逗裴玄黓还是挺好玩的。

于是韩安白说,“你刚刚说了几句话,让我印象很深刻,你说除了静枫还有别的男人?

还有一句就是说我不守妇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这么看下来的话,你可能是不满意我跟静枫走得太近。”

说到这儿,韩安白大概明白了。

应该是自已前段时间明明跟裴玄黓做过君子约定。

说好了不给彼此戴绿帽子,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

自已现在跟静枫走的太近,让他觉得自已头顶,顶着青青草原了。

不过。韩安白现在不想解释。

她只想逗逗这个傲娇的家伙。

于是韩安白话音一转。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喜欢上我了?”

韩安白说完这句话就看到裴玄黓猛的一回头。

可惜韩安白没看到裴玄黓脸上那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