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澄是个oga,他从不向任何人否认这一点,男性里oga的比例占极小部分,尽管每天顶着各种意义不明的围观,他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平静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和林深法地在溪澄唇间吮吸,试图从这块软肉里汲取更多安慰,从接近发情的oga到自己硬到不能忍并没有经历很长时间,他边用力地接吻边将身上仅存的裤子踢到床下,滚烫的性器从内裤里解放出来,打在溪澄裸露的小腹上,顶着柔软的肚皮压出一片凹陷。还嫌场面不够色情似的,溪澄屏住呼吸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根泛着水光的肉棒,双手并用略显笨拙地褪下茎皮,在柱身上动情地抚摸起来。

恢复理智的时间短到不足以让人清醒,充分切换到性爱状态的oga掌心湿滑,手指柔软得像抽去了骨头,服服帖帖地攀附在青筋凸起的肉茎上。溪澄倒不急着灭掉在林深小腹里燃烧到快要冒烟的那团火,仅是凭着本能对这根属于alpha的粗长器物喜欢得紧,非要亲手测量一番,他从没尝过这东西的滋味,被撑得饱饱的后穴,不断渗出的体液被身体滚烫的温度蒸干,两人的皮肤粘连着,胀大的肉柱楔进肉穴深处……光是这么凭空想象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刚刚降火的性器也配合地抬起头,隔着衣料和林深的那根碰了碰,叫嚣着渴求同等的爱抚。

两人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触碰,林深的舌头从露出破绽的牙关挤进溪澄的口腔,oga的两颊自发收紧,挽留入侵的舌肉,含住舌尖向深处吞咽,透明的津液从唇间缝隙满溢而出,伴着舌根的搅动在两条舌头间啧啧作响。

每一丝汁水都带着甜味,林深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囫囵着吞下去。

激动到仅凭亲吻和抚摸就能接近高潮似的,两个人亲得难分难舍,溪澄的衣服成了最多余的摆设,很快被除了个干净,乱糟糟地堆在床边。林深的右手有标准的高三后遗症,用来握笔的指腹磨起了厚厚的茧子,刮蹭着手下每寸柔嫩的肌肤,拇指指肚碾过挺立的乳尖,将淡粉色的凸起按倒又弹回原处,溪澄拧着脖子轻吟了一声,林深顿时发现了新的玩法,张开双手,虎口卡在他的身侧,将胸口的两点同时按进皮肉里,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肉红色尖尖的细缝里,手指转着圈在肉粒上不住地碾压。

“呜——!林深…别这么弄,痒……”溪澄身子被按着不能动,徒劳地踢了踢双腿,体力迅速流失,没过多久便只能虚虚地夹着林深顶在他两腿之间的大腿上下摩擦。

林深似乎只听到了个痒字,他把喝饱了津液的唇舌从纠缠中暂时脱离出来,俯下身含住被揉到色泽娇艳欲滴的凸起,啧啧地吮吸着,牙关收紧,咬住乳首向上拽,几乎要把整片皮肉撕扯下来,溪澄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捧着林深的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求他松口,好不容易被释放的肉粒充血胀大,又被舌尖上下拨弄,一时间分不清痛和爽哪个更多一点。

随着快感的加剧水液源源不断地从穴口渗出,柔软白嫩的臀肉被完全浸透,湿红的肉口跟着身体的颤抖一张一合的。林深还在恋恋不舍地啃咬着乳尖,下一秒就被溪澄拽回原处继续刚刚被打断的舌吻,他掐着溪澄的膝盖把腿压弯,白生生的两条大腿紧紧地贴在胸前,被按过的皮肤立马浮现出红成一片的指印,充满情欲的红痕和阳具顶端吐出的腺液在林深的视线里交融,他眼睛红得吓人,急不可耐地弯起两根手指从穴口探了进去。

细密的褶皱被拉扯到极限,翻出穴内艳红的媚肉,林深用力掰开溪澄的屁股,细长的手指陷进柔软的臀瓣,溪澄帮了他一把,自己伸手勾住紧闭的窄穴向两边拔开,提起腰往林深的肉棒上蹭,身上的滑液把私处糊得水光泛滥,alpha那根足以让发情oga疯狂的性器在敏感的会阴上不断捣弄,茎头在臀缝和腿间打滑,在因为找不到入口而着急胀大。

比刚才更为浓厚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倾倒下来,压得溪澄甚至有些透不过气。林深憋坏了,俊秀的面颊充血红润,濒临窒息,大脑一片空白,溪澄敞着穴躺了半天,已经按耐不住开始用自己的食指轻轻蹭了蹭浅处的肉壁。

“林深,别玩了,进来…快点插进来……”

“溪澄——”

林深叫着他的名字,尾音拖得很长,像是在跟年长者撒娇,龟头顶在穴口上,迅速和抽动痉挛的小嘴接吻般吸裹在一起,密集的快感让两个人的呼吸都停滞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完全消化,林深已经双手提起溪澄的腰,把整根肉棒顶进密道深处。

“呃啊——!”足够湿润的穴口很容易地将他的性器吞下,方才被信息素压制住的情潮触底反弹,泄洪似的酥麻感透过两人相连接的地方传遍四肢。溪澄浑身紧绷,脖颈后仰,柔韧的身体从小腹到下巴拉出条顺畅的曲线,泪腺酸胀,过激的满足感催出几股泪水,顺着眼角流进黑发,他抬起身子够了一下林深,没有够到,又重重地倒回床垫里。

林深弯下腰来让溪澄抱,埋入身体的性器清晰地感受到旁侧肉壁的变化,oga的身体在迅速适应突如其来的闯入,肠壁变软变滑,讨好般包裹着alpha的性器,肉褶缓缓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