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源回去之后,把车被砸的事情告诉了陈剑。

陈剑先是一愣,随后苦笑着道:“难道这是有人提醒我要换新车的意思吗?说起来是该换一辆新车,要不然也配不上我这老板的面子。”

李子源知道陈剑是在担心自己心里有愧疚,这才故意这样说的。

“陈哥,你就不要安慰我了,你现在刚刚创业到处都需要花钱,哪里还有什么闲钱买车,这车是在我手里被砸的,责任在我的身上。”

陈剑立刻摇头,说道:“这件事警察还在调查,况且你也不确定砸车的人是冲着你去的,还是冲我我来的,你再继续说这样的话,可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兄弟了。”

陈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李子源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只是希望周本林那边早点找到砸车的凶手。

“好,陈哥都这样说了,我也不矫情了。”李子源站起来跟陈剑道别,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血来潮有种想服用锻髓丹的想法。

回到别墅之后,李子源便盘腿坐下,从瓷瓶里倒出一枚锻髓丹,服了下去。

倒要入腹的瞬间,李子源便迅速的运行功法,体内的灵力就像吃了催化剂一样,在李子源全身的经脉游走。而随着时间流走,药力从经脉中扩散到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细胞就像是饥渴的小孩一样,疯狂的吸允着药力,李子源浑身上下又痒又麻,这种感觉十分的舒坦。

就在李子源修炼的时候,周本林也开始他的大动作,直接将几个心腹手下叫到屋内。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天亮之前一定要把砸东门街砸车的家伙给我找出来。”周本林一双虎目凶厉的看向众人。

阿亮脸色一震,有种不好的感觉,东门街不是老大的小舅子的范围嘛,难道这件事是他干的?

周本林看见阿亮的异样,问道:“阿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阿亮不敢隐瞒,说道:“老大,东门街的地方一直由您小舅子的看着的,这件事我猜可能跟他有关系,他究竟是砸了谁的车?”

周本林听到这里,整个人猛地从沙发站起来,几乎吼了出来:“妈的,那混蛋砸的是源哥的车子,他现在到什么地方,把他给我带回来。不,还是我亲自过去。”

一件酒吧包房里面,杜军正搂着一位身着暴漏的女人在唱歌,吵闹包间里是不是传来女人的尖叫声音和男人的调笑声。

“杜哥,今天我们干的那件事没问题吧?”杜军的一名属下喝完手里的酒,神色有些担心。

“小六担心的没错,我刚才看到有警察调查,你说会不会查到我们头上。”另外的染着黄头发的青年放下手里的麦克风。

这些人都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没有什么工作,于是成为了社会闲散人员,跟着杜军在东门街这一片地带混。

“瞧瞧你们这些没出息的家伙,不就是砸了一辆破大众嘛,出了什么事情有我姐夫兜着,咱们今天该玩女人就玩女人,该喝酒就喝酒。”

“杜哥说得对,咱们玩高兴最重要,一万块钱砸一辆破大众,值了!”场面再出恢复热闹,就在这个时候包间大门被人砰的一脚踢开。

“谁特么的这么不长眼,敢踢杜哥的门。”黄毛少年站起来,就要冲过去。

却被人一脚踢飞,周本林铁青着脸走了进来。

“姐,姐夫?”看清楚来人,杜军本来的火气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惊得从沙发上站起来。

周本林现在没心情跟他废话,开口就问道:“你给我老实交代清楚,今天你是不是在东门街砸了一辆大众车。”

杜军看见周本林气势汹汹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不以为意的道:“姐夫,不就是一辆大众车嘛,用得着给你亲自过问吗?况且,雇主出手也还挺豪气的,让我们砸了一辆大众,给了我们一万块钱,这生意不亏。”

周本林听到杜军承认,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一头栽倒在地,他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朝着杜军的头上猛地砸下去。

“不亏,老子叫你不亏,你特么的想要害死老子吗?”周本林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心里担心万一源哥误会这事是自己的干的,那他就死定了。

想到这件事可怕的后果,周本林下手的力气不由加大了许多。

杜军被打的莫名其妙,可是他又相当的畏惧周本林,不敢顶撞。

“啊!姐夫,别打,姐夫救命啊!”杜军捂着头,东躲西藏的躲着,不断的求饶。

阿亮看到杜军被打的也差不多了,上前去拉住周本林,说道:“老大,先别着急动手,咱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周本林听到这里,又狠狠地踹了杜军一脚,怒声道:“混蛋!把这件事的经过一字不漏的告诉我,掉一个字我就饶不了你。”

“姐夫,这是真的这样重要吗?”杜军擦了擦脸上留下来的血,茫然的看着周本林。

周本林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件事比你想的还要重要,弄不好别说你,就是连我都将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