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意外……”

“你们上上个大统领也是意外吗?”

“对,那也是个意外。”

“难道不是你们安保工作的问题?”

“我们的安保工作没有问题!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安保工作出了问题呢?”

“fuck,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说你们没有问题?”

“肯定不是我们的问题,一定是其他什么地方出了错……”

滨田清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金色雄鹰阿不来一拳揍倒在地,“n of a bixxh,当年排核废水的时候,你们这群混蛋也是这么说的!”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怒气冲冲的天选者再也顾不得这里是神风的地盘,对滨田清文重拳出击。苦不堪言的滨田清文只能保持着“土下座”的姿态,抱着脑袋,闷声挨打。

松本康稔也不好过,小泉京次郎噶掉了,他就成了替罪羔羊,“送葬者”抓着松本康稔的衣领咆哮,唾沫星子就像是灼热的图钉,扎了他一脸。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打开避难所的大门,我要杀了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对不起,送葬者大人……”

送葬者一巴掌呼在松本康稔脸上,“other fucker,你们除了会说‘对不起’,还会什么?”

松本康稔歪着脸,迟疑了一下,说道:“还会……”思量了半晌,还是觉得“剖腹”这个词是决计不能说出口的,“还会……下跪道歉……”

送葬者又是一巴掌呼在松本康稔的右脸,“我不管那么多,赶紧把避难所的门给我打开!”

“对!把门打开!”

“开门!”

……

四面八方全是穷凶极恶的逼迫,松本康稔头晕目眩,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也是载体形态,他恨不得马上晕过去。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人们越来越激愤,几乎要将他撕碎。想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早死早超生。

松本康稔滚动了一下喉咙,面如死灰的说道,“我们的避难所大门,在关闭以后,只能从内部打开,外部是无法开启的!”

送葬者狠狠的摇晃了几下松本康稔,“这他妈是什么狗屎设计?”

松本康稔的脑袋就像是钟摆,快速的做了十多次简谐运动,他好不容易稳住摇晃的脑袋,费尽力气的大声辩解道:“这恰恰是为了安全。”顿了一下,他斩钉截铁的说,“不是我吹牛,任何人都无法从外部进入避难所!大家要相信庇护圣女,她一定能阻止西园寺红丸!”

“你确定?”

松本康稔在送葬者手中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我当然确定!我敢向诸位保证,要是有人能从外部进入,我愿意剖腹谢罪……”

恰在此时,本纳·尼尔森发出了惊呼,“我的天……我的天!雅典娜……雅典娜……为什么她也来了啊?!”他平时大气斯文的声线完全走了音,就像是歌唱家在唱歌时破了嗓,难听极了。

也不知道是这尖锐刺耳的声音,还是“雅典娜”这个名字,让大厅再次安静了下来。这感觉就像是所有人坐在一架过山车上一样,时而跌入静默的谷底,时而行至呐喊的高峰。

寂静中,所有人停止了说话和动作,不约而同看向了台上的大荧幕,就连跪倒在人群中的滨田清文都伸着脑袋,在众多大长腿的夹缝中,满眼好奇的看向了大荧幕。

然而大荧幕上,并没有出现雅典娜的身影,播放的却是谢旻韫承认路西法是她丈夫后的独白。

“不管他是黑死病之主,是地狱之王,还是路西法,又或者撒旦,他也是我所爱之人。不管他曾经做下过什么,他依然是我的丈夫,我不能否认,也不会否认,更不愿意否认……”

这段独白乍一听,没有蕴含太多感情,就像是背诵课文般的平铺直述。可莫名其妙的,却让人宛如聆听抑扬顿挫回肠荡气的诗篇。像是誓言、又像是宣告,以一种庄严浩荡的力量震慑着人心。

西园寺红丸抬手鼓掌,优雅如翩翩起舞。

不少人没有找到雅典娜,于是看向了本纳·尼尔森。还有人忍不住问道:“哪里有雅典娜?”

“有延迟!”本纳·尼尔森举起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马上就来了。”

众人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大荧幕上,西园寺红丸如泣如诉的歌唱在空气中回荡。

“真是感人肺腑的答案啊。原来世人所恐惧的路西法,与圣女冕下竟是夫妻……可您忘记您几十亿信徒了吗?你听到了他们的哭声了吗?你感受到他们的失望了吗?你可曾看到他们虔诚的祈祷?您知道不知道,您亲手摧毁了他们的信仰!他们的希望!他们对您的爱!您在他们的心中投下了真正的毁灭,堪比四年前您丈夫制造的那场核爆!”

“有关我丈夫……”

“等一等!”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这声音就像是全是民族乐器演奏的古典戏曲中,突然插入了钢琴声,极其的不和谐。

大荧幕上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