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卿一时挣扎不动,娇呼道:“郎君,墨痕未g,会,会w损的。”

李希绝喘着气,毫不在意:“再写一幅便是了!”

蕙卿依然不肯就范:“郎君,这里……不成,咱们回房中去吧。”

李希绝却懒得跟她多说,手指在她腰间寻0到扣结,轻轻一捏,将系裙的银丝绦ch0u出,那幅薄如蝉翼的青纱裙便滑落到蕙卿踝上。

二人厮磨间,先前写出来绝妙好字的那一幅宣纸不知何时从书案上滑落,与纱裙混在一处,亦无人关心。

纱裙一去,李希绝的手便探0到一双光0细腻的大腿,他手腕一抬,将长袍后襟翻开,挺翘紧致的雪t便出现在他眼中。

他用力r0un1e了几把,蕙卿j1a0heng两声,腰肢款摆,tr0u起伏。

李希绝喃喃道:“竟不曾见识如此好r0u,却深藏在我家中。”

银绦自下而上,往她紧夹的双t中ch0u去。

这一ch0u恰中huax,蕙卿娇呼一声,锐痛难当,情不自禁地双腿微微张开。

李希绝笑道:“娘子莫恼,为夫知道如何怜香惜玉。”

那银绦再次ch0u打时便轻了许多,却处处不离蕙卿双腿间最柔neng处,锐痛褪去,蕙卿觉得huax处su痒难耐,不由sheny1n出声。

李希绝用力扒开她的双腿,将她下身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眼前。

后方小小的菊花se泽粉润,前面稀疏的耻毛掩隐下,两瓣yhu饱满肿胀,微微渗出晶莹的汁ye,便如清晨含露的玫瑰,掩着更里面那xia0hunhuaj1n。

李希绝又提起银绦,两手各取一端绷紧了,压在她两瓣yhu上,稍用力,上下ch0u动起来。

那银绦是由数gu丝线结成,表面甚是粗糙,这一蹭磨,痛得蕙卿一时没忍住大叫出声。

李希绝却笑得甚是欢畅。

蕙卿想起景王妃在密室中的情形,心想李希绝即然喜欢痛叫,倒是与景王妃兴致相合。只是她这时只觉得剧痛,先前那点快感已然无影无踪,只是少不得也要奉迎一二。

幸喜她见过景王妃作态,知道怎才才是又痛又爽的情态。

她便婉转jia0y,哽咽凄楚,但又暗吞着一丝yu罢不能。

她小心微挪自己下身,与那丝绦若即若合。

李希绝并没有发现,她有意调整姿态后,银绦便不能紧勒在r0u豆上,而是微偏在两侧,如此一来痛意略减,几下之后一gu强烈的ch0u搐,自r0u豆上渐渐升起。

蕙卿一下子绷紧了腰脊头颈,喉间嘤咛。

李希绝将蕙卿身子翻弄过来,欣赏她失神的瞬间。

趁着她周身酸软之时,将她袍带亦解去,衣袍散开,内面抹x半透,被r峰顶得鼓胀yu破,rujiang勒在抹x上,显出十分清晰的两点殷红。

李希绝俯身下去,隔着抹x含起一颗rujiang,吮x1片刻,旋即齿间用力咬合。

蕙卿又是一阵痛叫,sheny1n:“郎君饶了妾身,妾身……好痛……”

李希绝凝视着她的面容,她平素里的端庄雅静荡然无存,这时发乱se变,墨迹混着泪痕,满面哀恳,不由心中大畅。

他嘴里道:“娘子莫慌,郎君我怜香惜玉,自然要让娘子快活。”

他一眼瞥到案上那支笔筒滚倒在地,便从中挑了一支细小狼毫,一手扯破了抹x,两颗樱桃颤颤跳出,他手挥狼毫在她rujiang上划着圈,rujiangr0u眼可见地y顶了起来。

“好痒,好痒,啊啊。”那细细的毫毛在rujiang上不轻不重地扫掠,竟似b被牙齿噬咬还难受,蕙卿yu闪躲,却被他紧压在案上,细细调弄。

一阵阵痒痒到了心尖处,连头发丝都似在麻痒。

“娘子好难伺候,又怕痛,又嫌痒呢。”李希烈调笑道,“到底要哪一桩?”

蕙卿口中唔唔,无以回复。

李希绝却手执狼毫,在她身上大开大合地挥抚:“娘子这身好皮r0u,方配得上书写我李氏绝唱之诗。”

那狼毫自她rug0u间掠下,经过肚脐小腹,划到了双腿间的r0u豆之上。

r0u豆先前被勒扯过,原本就又红又肿,微微b0发,这时教那狼毫不轻不重地调弄,蕙卿只觉得huaj1n中空虚无b,仿佛里面有个无尽的黑洞正在sheny1n饥渴,狼毫的每一次点抚,都让黑洞更膨大了些。

她yu要挺身相迎,李希绝却将狼毫又拿开了些,总让她离快感的极峰差着毫厘。

蕙卿双腿yu厮磨,却又被李希绝将一只脚伸进来,强行给她撑开。

蕙卿焦渴难耐,下身一松,yuye一缕已然涌出yhu,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

“还怕痛吗?”李希绝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不,不,妾身要,要,要郎君弄痛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