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再次环顾了一圈,“可能在你们的印象中《锡安长老会纪要》不过是上个世纪初‘反尤论’的理论基础,他是某些人为了创造出席卷欧罗巴的灭尤浪潮而杜撰的。比如说西特仂,他就要求把这本书的内容刊载入德意志的课本,让德意志产生钠淬的土壤。不止是你们,在1921年新乡的《时代》杂志就曾刊出菲利普·格拉夫(philip graves)的一系列文章,具体分析了《锡安长老会纪要》,指出其中一些片断来自1864年法国讽刺小说家乔利·莫里斯(aurice joly)创作的讽刺小说《马基雅维利与孟德斯鸠对话录》(dialogue aux enfers entre achiavel et ontesieu),而此后也有众多专家学者将其鉴定为伪作,但是并未阻止它在世界范围内的广泛传播。因为它简直可以当做一本预言书来看,它成功的预测了世界范围的革命浪潮、经济危机还有世界大战,这本书的吊诡之处就在这里,尽管现在人人都认为这本书是伪造的,可书中所描述的事情一一都被验证。不论它是不是真的由锡安长老所述,但是世界正按照书中的框架在发展。”他停顿了一下,沉声说,“在没有拿到欧宇的绝密资料之前,我就觉得《锡安长老会议纪要》不像是胡编乱造的。不过我当时不认为它真是什么锡安长老们的谈话记录,尤太人没必要抛出这份东西来引起警惕,所以我以为盎撒匪帮又或者教会才是编纂散播这本书的幕后黑手!”他沉声说,“但我的想法错了。”

“欧宇的绝密资料?”阿诺德·弗拉基米尔怀疑的问,“你怎么能够拿到欧宇的绝密资料?”

“这一点,颜复宁可以证明,在‘巴黎恐袭’中,我曾经潜入到了欧宇位于巴黎的地下总部——基克洛普斯。”

颜复宁点头说:“是的,就是成默杀死了小丑西斯……”他微笑着偏了下头,“还有法兰西大统领。”

阿诺德·弗拉基米尔面色严肃了起来,“你继续说吧!”

“我从欧宇获得的核心资料中得知,从来没有被证实存在过的‘锡安会’,也就是‘郇山隐修会’,它的确存在。如果按照层级来分的话,那么排序就是锡安会位于尤太组织的顶端,依次向下则是第二层级的‘光明会’,第三层级的‘骷髅会’,以及第四层级的‘共济会’。如果追溯起源头,‘锡安会’的根源则是公元46年左右由圣贤奥尔姆斯领导的‘炼丹修法会’,它的名字叫做——‘诺斯替会’。如果继续追索,那么诺斯替会则可以通过圣贤奥尔姆斯追索到‘撒旦教’,而在撒旦教下,除了神秘的‘锡安会’,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组织那就是……”成默低声说,“‘黑死病’……”

尽管无法发出声音,但所有的三维投影都很生动通过面部表情表达出了震惊,他们翕动着并不存在的嘴唇,似乎在急切的向成默发出问题。

可惜成默并不会读唇术,他没有理会那些老东西的疑问,继续平静的叙述道:“在‘诺斯替会’也就是锡安会的引领下,锡安会始终致力于与jd教和ysl教的斗争,并试图彻底清洗掉这两个教派并控制全世界。对于一个国家都被毁灭,人数又如此稀少的民族来说,这听起来实在有些荒谬,可看看《锡安长老会纪要》上所记载的,一百多年后,我们这个世界的运行轨迹与这本书所预言的如此契合,而我们仍然认为这一切都不过是阴谋论。”他摇了摇头,“有点可笑。但这其中最令人毛骨悚然之处,就是别人把阴谋堂而皇之的摆在了世人面前,但绝大多数都看不穿。能够看穿的那些人,也无法改变这一切,甚至说出来还要备受讥讽。”他苦笑了一下,“确实,一般人很难想象,这是一场绵延了两千多年的斗争,从造物主诞生那一刻就开始了……”

“这确实有些荒谬!”阿诺德·弗拉基米尔不由自主的说,见成默看向了他,他捂了下嘴,“你说吧!在你说完之前我不再开口了。”

成默没有马上继续说话,他站在桌子前面整理了一下思绪,“太早的没有事实依据的事情我们先跳过。yt、jd和ysl这三者之间的恩恩怨怨,几乎可以说就是欧罗巴的历史。根据欧宇有据可查的资料记载,yt教用jd教儿童进行‘血祭’的仪式从五世纪就开始了,比如最著名的‘特伦特的西蒙’这桩震惊欧罗巴的惨案,整个中世纪像是‘特伦特的西蒙’这样的惨案有记录的就有上百起,因为尤太人相信如果不用jd教的人的血祭祀,就无法回到耶路撒冷。但‘血祭’只是yt和jd恩怨的一个侧面。yt和jd两者本属同源,他们之间的分歧在于yt绝不承认ysjd是弥赛亚。为了分化jd教,尤太人将他们信仰的真义包装成‘诺斯替教派’,因此jd教的异端几乎全部来自‘诺斯替教派’,就连圣奥古斯都都信仰过‘诺斯替教派’,所以从公元一世纪开始尤太人就致力于在欧罗巴大陆瓦解jd教,惨烈的斗争一直延续到今天都还未曾停歇。总之,两千年以来,yt教和jd教之间的斗争之激烈,远超我们现代人的想象。在这里我不多做讨论,特意提出来是让大家记住‘血祭’和‘诺斯替教派’这两个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