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这儿了。”云祁施了个诀探了探周围,唇角勾起笑意。

他又是一身素白,层叠的料子轻得很,不像是凡间的产物,蹁跹缥缈,如同一片棉云,衬得他周身气质愈发清冷孤绝。

“藏在这破山头,也不知在偷鸡摸狗些什么。”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沾上尘垢的鞋尖,神色一冷,对身旁的少年说,“紫夭,化形。”

少年自然是立刻就听明白了主人的意思,除去他在外面扮的弟子身份,最本质的身份还是云祁的坐骑。

他低头应是,乖顺地伏跪在地,不过片刻,瘦弱少年就化作一头巨兽,灰瞳紫髯,长相凶狠,眼中却都是温驯。由于体型的变化,他颈间的项圈勒得更紧了,他两眼定定望着地,张口喘息,面露痛苦。

云祁毫不在意他痛苦不堪的坐骑,他侧身跨坐上的那刻,手上多了根金光凝成的绳儿,尾端连着项圈。

“别磨蹭。”看似连实体都无的金绳“啪”的一声甩在紫夭背上。

巨兽发出低低的嘶吼,被养得光泽鲜亮的白毛隐约洇出血色。

原来就是这儿。

紫夭眼见着停在了山中的一间小屋前,抬手施施然将原先的封印破了,“在这儿等着。”云祁转头对他说,将那金绳的另一段甩在树上,绕了几匝。

那根实体都没有的金绳让紫夭无法化作人形,只能感受着颈上的疼,与一阵阵的窒息感,被勒得眼神发虚,灰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项圈有阻止伤口快速愈合的效用,不过,就算没这项圈从中作梗,被法器打出的伤也是不容易愈合的。

紫夭被身体各处的难耐折磨得用利爪一下下抓挠着足下的地面,他脑袋发懵,没意识到自己正在释放灵力,妄图抵抗项圈的桎梏。

“唔——”像是在提醒他,身后塞着的金铃突的震动了起来,频率极快得在穴中突刺操弄,粘液被翻搅出淫荡水声,从他开合的小口中滴落。水润的眸子也再不复清明,粗壮有力的四爪猛的颤了下,有了疲软的趋势。

不行,不能喊出声,会被别人发现

紫夭抑制着在喉口乱窜的喊叫声,满眼都是绝望。他很想变回人形,那般,他至少可以大胆地呻吟几声。他用后爪轻轻踢蹬身侧的树,抬起腿用粗糙的树皮缓解难耐的欲望。

“茶就不喝了,还有事等着我去办。”白衣男子拂袖起身,唇角噙着笑,别有深意地瞟了眼窗外,“下回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可尽管吩咐。”

除去最初的一点小小摩擦,总的来说,也算是相谈甚欢。白沐泽也没料到,来人间一遭还能碰到这位。这些年过去,似乎一点也没变。依旧是纯良中藏着点邪恶,志趣独特,喜好在人间做他的世外高人,享受高高在上受人膜拜的感觉。

也就是这人,当年随军征伐魔界时,见过白沐泽的各种不堪,堪称血里滚过的交情。那时的白沐泽每次在仙体受损,疼得灵魂颤栗时都能见到这位。

不吉利一点不吉利

“滚吧,没什么需要你的。”白沐泽换了个姿势靠在榻上,对他没好气地说。

“话别说那么满,把这个收了,需要时就掐这小虫,我自会速来。”硬塞了个锦盒在白沐泽手里,里头卧着条通体血红泛黑的蛊虫,“看在多年的情谊下。”

“真恶心”

笑得戏谑的男人连一个背影也没留下就跃出了窗。

“宝贝,你倒是挺会自得其乐。”云祁停在那老树的几步远处,有一下没一下地奚落早已支撑不住的灵兽,“谅我还怕你无聊,提前出来照料你。”

面前的灵兽自然早没了回答的力气,他虚虚趴在地上,翘着后臀,保持着用骚穴蹭树的姿势,低低喘息时断时续,开合的嘴里露出一截红色小舌。只是被晾了这一会儿功夫,身后的淫水就积了一个小滩涂,将后臀的皮毛全部沾湿,低垂的绒耳隐隐发红。

“求您”他想要开口,待出声却发觉自己的话成了野兽的低嚎,连忙住了嘴,趴在地上将脸埋在两只前爪中,用镜湖般清澈明净的灰瞳偷偷打量云祁的脸色。

云祁凝眸,像是已经透过灵兽的这副毛绒巨大的身子,看穿了他为人的模样,此时必定淫乱得过分,皙白的肌肤透着粉红,诱人而可口。

不过,他不准备让它知道自己的想法。

“怎么一会儿不看着你就偷偷发情?”云祁蹙眉看向他,一副头疼的模样,“看来下回要找头畜生操你,给你配种了。”

“主人我是公的,不能……不能生的”轻飘飘的一句话激得紫夭瞳孔骤缩,又细细地打起抖来。

他毫不怀疑主人这话的真实性,也明白只要主人开开口,他就真的只能撅着屁股给人操了,根本没有他说“不”的权利。

“只要我想,有的是办法让你生出崽子。”云祁坏心思迭起,存心想吓吓这蠢笨的畜生。

“可是……可是……我不想被别人……”察觉到云祁面上的几分愠怒,他不敢再说,忙收了声。圆溜的眼里泛出泪来,用肉垫踢蹬着地,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