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嘲笑冉伶这般弱势,都没有做,被亲一亲就一塌糊涂成这样。

翌日,虞听比闹钟先一步醒来,冉伶半张脸埋在她颈窝里,紧闭着双眼,睡得还很熟,纤长的睫毛时不时发‌颤,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梦。

她会做一些什么梦?

她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纯净感,看着她,虞听会联想到昨晚猫舍里熟睡的猫,没有心机,无比纯粹,仿若初生的嫩芽,绵软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