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了。

“啪”,墙边的灯光开关被他们碰到,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在白禾惊慌之际,祁浪借着这一阵黑,抱着她扔在了大床上,在她起身时,他已经扯了领带覆上来。

“祁浪!”她再度惊叫,“别这样!”

“你和他做过吗?”男人几乎丧失了全部的理智,亲吻着她耳鬓脸颊直至颈项的每一寸雪白肌肤。

他一只手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扣着她的下颌,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内,粗,暴地拉了下来…

“做的时候,会想我吗?”

下一秒,只听清脆的一声巴掌响,祁浪左边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他跪在她身上,脑袋偏向了一侧,寂寂的月光笼罩着他鸷冷的轮廓,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