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向下扫了一眼,嗤笑:“这就硬了?还真是块当狗的好材料。”

羞辱的字眼使得权野本就昂扬的欲望更加的激动,顶端溢出了晶莹的液体。

“来吧,那就先验验货吧。”

时温站直了身体,随手从旁边抽出一个戒尺,抵在了权野的脖颈处,微微加力。

“双手扶地,腰往下塌,屁股撅起来。”

随着时温的话落,权野也仅仅只挣扎了一瞬,便摆好了姿势。

戒尺从脖颈处挪开,像是试手似的在屁股上拍了两下,没有多大力,像他本人语调那样懒散没有力气。

“第一次,我也不要求你不动,不出声,不需要报数,只要膝盖不挪动位置,坚持够50下,我就同意。”

“好!”权野没有丝毫犹豫,像是生怕时温反悔一样。

听到他的迫不及待,时温只是勾了勾唇角,笑的邪气:“希望你可以坚持到我同意,祝你好运,奴隶。”

“啪!”戒尺接触上臀瓣的刹那,爆炸般的痛感令他眼前发黑,权野的手指紧紧的扣住地毯,才止住了想躲的冲动。

“啪!”

“啪!”

“呜……”

“啪!”

……

二十下抽完,权野的臀瓣已经是道道紫痕了,不愧是以手黑出名的调教师,即使收着些许力气,也不耽误紫痕的周围渗出点点血珠。

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时温停下了手,看着细细密密的血珠不停的渗出,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果然是最近情绪有点失控了吗?下手是有点重了。

别说,还挺乖

时温难得的发了次善心,打算放过脚下疼的发抖却依旧坚持的小狗。

层层叠叠的疼痛令他有种窒息的错觉,权野死死的咬紧后牙,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动。

突然脸上传来微凉的感觉,权野抬起疼的发蒙的脑袋,看到时温依旧似笑非笑的带着一股懒散,他松手,戒尺随着他的动作掉在了权野眼前,发出一声闷响。

“叼过来,给我。”

权野看着地上的戒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时间全是

这么厚,这么重,我怎么叼起来?

“怎么?听不到?还是不想动?”

时温看着没有立刻行动的奴隶,果然,再乖的狗,没有经过训练,还是没有训好的合拍。

听到时温略带不耐的提醒,权野背后没由来的发毛,他张嘴叼起地上的戒尺,往前爬了两步,停在了时温手边,微微仰头,找了一个更适合时温接过戒尺的角度。

“疼吗?”

时温没有去接权野嘴里的戒尺,而是伸手揉向了他深紫和鲜红交错纵横的臀尖,甚至恶趣味的用指头碾过了一个带血的伤口。

自从坐上老大的位置以后就没再怎么受伤的权爷,被这一下弄的差点没有忍住痛呼,他咬紧牙关,牙齿磕在戒尺上吱吱作响,撑在地上的胳膊微微的颤抖。

像是忘记了权野口中的戒尺,时温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是不疼吗?怎么不说话呀?”

一边狠狠的碾上了出血的伤口。

疼痛像烟花一样在权野的脑中炸开,眼前一片模糊,尖锐的疼痛令他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等一阵头晕目眩过去后,权野才发现,戒尺已经在不觉间掉在了地上。

“戚”

时温踢开脚边的戒尺,眼神扫过,带着嘲弄。

“真是个废物!”

权野舌尖顶了顶牙关,看着腿间更加昂扬的欲望,更加坚定了要把他弄到手的想法,不得不说,够狠,他喜欢,他就需要这样的疼痛去排解自己的压力。

“还有30下,还打吗?”

权野抬头看向时温,被疼痛逼的泛红的眼角和脸上欠揍的傲气,看的时温忍不住手痒。

“再打你就废了,嘴这么硬,这剩余的30下,就记嘴上吧。”

时温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顺手把带着酒精的湿巾拍在了权野的臀尖。

“嘶……”

看着他额角暴起的青筋,时温满意的拍了两下

“我还以为你的屁股和你的嘴一样硬呢。”

“那你不打了,我就是通过了?”

看着权野脸上的得意,时温忍不住碾了下手指,没关系,来日方长。

“明天来华庭接我,你的要求,我答应了。”

华庭

“家主,您回来了。”

看到时温从门口进来,吉恩立马上前接过他手里拎着的西装,瞥见他袖口沾上的红色血渍,吉恩皱了皱眉。

“家主,用派人给他们一个教训吗?”

“不用,示弱就要有示弱的样子,这样他们才敢倾巢而出呀。”

时温从吉恩手里接过干净的帕子,慢条斯理擦了擦指尖的血渍,随口嘱咐道:“拿出去处理了吧,看着晦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