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吗?”

周景则叹了一口气,手伸上去盖住了她的双眼。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这是杨婉柔失去意识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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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说:柔姐是装的。

药还是同一种药,上次在酒店被绑架时,她也是被用的这款迷药。伤害小,无副作用,被用药的人甚至不会有任何难受,就像只是睡了一觉。

唯一的区别是呼x1道x1入式用药会b吞下去的药效更持久,等杨婉柔醒来时,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

关她的房间被布置得很温馨,米白se的壁纸,温暖的大床,白se书架上摆着她学生时代最ai看的一些书,旁边的书桌上摆着杨婉柔的照片——是她高中时在学校参加竞赛时留下的活动照片。

整个房间布满了属于她的生活痕迹。

墙上甚至贴着她学生时代的试卷,奖状。

“怀念吗?”

始作俑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门走了进来,他从身后搂住她的肩,与她一起抬头欣赏满墙的过往:“我也很怀念那时候。”

杨婉柔挣开他:“我不记得和你有过这段共同记忆。”

他没有被推开的羞恼,从身后轻轻环住了她:“你不记得的事有很多。”他亲吻她耳边垂落发丝,语气温柔,带着浓重的眷恋:“只有我记得我付出了多少才终于等到今天。”

杨婉柔就这么被囚禁了,这大概是一座不知名的荒岛,整座岛除了她的住所都是荒废未开发状态。岛上只有她和周景则,不,或许不能称作为周景则,只是一个偷梁换柱的身份不明的假老公。

假老公给她做饭,负责她的生活起居,傍晚会牵着她的手去看日落。

他没有任何强迫她的行为,夜里和她同睡一床,却没有做什么。杨婉柔对他也没有抗拒埋怨,仿佛就这么平静地接受了,他给什么都接受,甚至心情好时会点评两句他做的菜。她和他之间温馨得就像是一对来度假新婚的夫妻。

可越是这样,他越不安。他预想过很多杨婉柔的反应,怨恨,逃离,痛骂他自私自利,而这些他都已经做好了照单全收的准备,只要能和杨婉柔待在一起,只要她的眼里只能看见他,那么就无所谓。

甚至心里有处角落在y暗地想,如果被她这样一辈子记恨的话,是不是就代表他永远留在她心底。

可是杨婉柔却对他不痛不痒,似乎并不在意,连问都不多问一句。他变得患得患失,他无法接受杨婉柔离开他的视线,到后面连闭眼都不肯,每天夜里守在她床边看着她的睡颜一直到天亮。

杨婉柔暂时逃离工作繁忙得到了休息反而整个人jg神大好,只有假老公日复一日地消瘦y霾起来。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五天。

第五天,岛上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是一群拍摄生态纪录片的摄影国外团队,要在岛上拍摄纪录片。

假老公草木皆兵,对着这群厚脸皮敲开大门的人冷脸以对,更对他们的身份抱有怀疑,这座岛偏得在地图上都找不到,这群人是怎么找上来的?

想要借住的请求被拒绝,为首的金发男人遗憾地耸了耸肩,用正宗流畅的英腔吐槽:“真是个狭隘自私的男人。”

他们在岛上不远处就地搭起了临时帐篷住所,白天带着摄像机到处拍摄。假老公嫌他们烦,怀疑他们别有用心,从保险柜里拿出枪擦了又擦,眼底的y郁挡都挡不住。

他怀疑每一个都是想来带走杨婉柔的人。要解决这样的麻烦,那就把他们都杀了。

“你知道的,我不想每天和一个杀人狂睡在一起。”杨婉柔用一句话打散了他的戾气。

他放下枪,只盯着她:“不要想逃跑。”

杨婉柔轻笑了一声:“我从来不做逃兵。”

海岛上每过三天都会有人送来食物和日用品,卸货的工人们将东西送到储物间,食物则放进冷库。

每到这个时候杨婉柔就会被锁在二楼的房间。他不会允许她和任何人有接触。

楼下是工人搬运东西的声音,玻璃窗却被敲响,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前。

蒋织雪正艰难地翻着窗,下面是那群纪录片团队帮她举着高高的梯子。

杨婉柔把她拉进来,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身上穿着送货工人的同款工作衫,已经被汗水打sh。

“你竟然真的来了。”

蒋织雪把头上帽子摘下来,还有些缓不过来:“我都答应你了,我当然要做到。”

一周前,在踏上邮轮前她和她的最后一次见面,杨婉柔把一个定位接收器交给了她。

“这是……”

杨婉柔注视着她,目光从容不迫:“接下来我可能会出事,要不要来救我,你自己选择。”

她愣愣问:“为什么是我……”

“是啊,为什么是你。”她垂下眼,“可能是我身边没有人可以信任了吧……”她这样的神态,让蒋织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