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高兴自己破处了。

不用当魔法师了。

要不然操回去,礼尚往来,互帮互助,谁都不吃亏。

个鬼。

他又不是许仙。

林暮身体顺着光滑的浴缸边缘下滑,将自己完全浸入到水里面,试图放空自己,不要再想这事。

然而没几秒钟,一股巨力圈着自己的腰将自己拖出水面。

林暮睁开湿漉漉的眼,与一双宝石般澄澈的眸子对上,里面溢满了担忧:“。。。”

唉,不是,听他解释。

他倒也没想寻死。

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

不管是谁,被蛇操了,总得给他一个人静静的时间吧?!

肚子毫无预料地传来咕咕响声,林暮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水里泡了好几个小时,加上昨晚剧烈的床上运动,胃终于发出抗议的声音。

林暮动作迟缓地坐起来,内心挣扎了一会,狠心将手指伸到身后。

“嘶——”他抖了一下,继续往里伸,摸到一团手感奇怪的东西,他没忍住看了雪青泽一眼。

雪青泽一直看着他,琥珀色的蛇瞳温柔极了,纯粹极了,反而让林暮有些不好意思。

林暮垂眸避开了蛇的目光,手指摸索着,摸到自己体内又肿又烫的肠肉,身体猛得一个激灵,两天长眉都拧成波浪形。

他缓了缓,抬起屁股,手指继续往里,贴着肠壁撑开,身体哆哆嗦嗦地,艰难地扣出那东西。

没了堵住菊花的东西,体内深处的蛇精开闸放洪似得一股脑往外流,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怪异极了,他又看了蛇一眼。

“射这么多?”

雪青泽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脸。

“嘶嘶。”你还在生气吗?

“嘶嘶。”你别生气了。

林暮反反复复清洗了好几次才把雪青泽留在体内的东西弄干净,菊花已经肿得不成样了,还被强行塞了一夜,这会都还有拇指大小的洞合不上。

“造了孽了。”林暮扶着浴缸边缘和洗手台,手软脚软地站起来,一身热水哗啦啦往下落,打湿了盘在浴缸边缘的雪青泽,看那条蛇使劲地晃着脑袋,样子有点蠢有点狼狈,心情就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蠢蛇。”林暮拿了浴巾擦干自己,穿上拖鞋,以蜗牛的速度挪到了卧室。

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菊花。

真疼。

林暮实在是不方便动弹,他叫住碰到的阿姨,让她帮忙拿点吃的来他房间后,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靠在门边等,一边等一边上网求助。

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菊花漏风。

林暮又叹了口气。

他这两天叹的气比他上年整年加起来的都多。

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评论里全都是热情的帮倒忙的网友,看得林暮又叹了口气。

“看到厨房里的醋了吗?对,用他沾饺子吃最好吃。”

“你知道马应龙痔疮膏吗?对,治痔疮的,不治0科病。”

“什么乱七八糟的。”林暮快速滑动屏幕。

突然,他的视线落到一条评论上:这种第一次就强上的男朋友,不分手还想留着过年吗?

林暮余光瞥到乖乖趴在他脚边的雪青泽,内心回答,是男朋友就好了,好歹还是人,问题是他是被蛇上了!

想到这里,他又想抹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

从他救雪青泽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有一年又三个月十三天了,蛇其实很省心,一点都不会捣乱,大多数时候反而是他无聊手欠去逗蛇。

发情期真是个意外。

所以其实说生气也说不太上,总之就是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在消化完这件事之前,他不太想再去搭理那条强来的蛇。

雪青泽蔫蔫地趴在林暮脚边,有气无力地吐着信子。

他好像做错事了,惹人类生气了。

一般这个时候人类都会抱着自己缠他身上的,现在人类连看都不看他。

雪青泽内心沮丧,就连又翻腾起来的发情热都没那么难受了。

人类为什么不理他?

人类为什么生气了?

是他哪里做得不好吗?

雪青泽努力分析着,纠结地轻咬住自己的尾巴,到底是哪里惹人类生气了,分明交配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啊,那么舒服,舒服得他都

!!!

雪青泽猛得昂起头,他想起来了,他好像他好像他好像

雪青泽突然的动作吓了林暮一跳,只见那条紫光熠熠的大蛇咬着自己的尾巴,高昂着头看向他,小截尾巴尖从另一边垂落下来,那模样看起来蠢极了。

林暮:“。。。”

林暮木着脸:“不要给我演苦肉计,我不会原谅你的。”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以类似坐位体前屈的扭曲姿势,风烛残年似的弯下腰,把那截尾巴从蛇嘴里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