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星空璀璨,花海清溪之上,盏盏莲灯随波逐流,寄托了放灯人的思念祝福,流向未知远方。万顷花海之中,数不清的孔明灯缓缓上升。若从高山望去,万蝶坪的万千灯火与夜空银河相映,又是另一番奇景。

灯火明灭之间,欢声笑语不断。

花海浮灯之后,是每次天香花会的重头戏——天香弟子中佼佼者献艺。

在这最热闹的时候,蓝铮和玉镜湖悄然离开,风光喧闹于身后逐渐远去。

明日她赴杭州,他归巴蜀,山高水长,再见不知何期。

花海尽头有荷花池,现在是春天,还不到荷花盛开的季节,只有荷叶生得茂盛,密密地覆盖了半个湖。

东越的春天,已经有点像巴蜀的初夏了。

两人信步走到此处,玉镜湖坐在岸边,脱了鞋袜,一双脚浸在水中拍了拍,满足地舒了口气:“我跑了一整天,脚都酸si了。”

蓝铮闻到了空气里的荷叶清香,瞬间g起了去年雨夜的梦境,梦里……也有这些无穷无尽的荷叶……

“这里是天香谷荷花最好的地方,可惜现在不是六月,连花ba0都没有,等夏天到了,这一池的荷花可美了。”

还有荷花……可梦中的荷花再美,又怎及她活se生香?

蓝铮喉咙发g,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哗啦——哗啦——”玉镜湖赤脚拍打水面,她拉了拉蓝铮的衣角,“坐下,一直站着不累吗?”

朦胧星光之下,一双纤细baeng的脚在水花中嬉戏起伏,每一下每一声,落在眼里听在耳中,像是心里跳动的火花,蓝铮觉得自己快被烧着了。

“你把鞋穿上吧,水太凉,泡脚不好。”蓝铮极力让自己显得很平静。

玉镜湖仰头看着蓝铮,惬意笑道:“这水不冷,不信你试试。”

她穿着今天回家换下的新衣裳,x前两根细细的系带从纱质对襟衣衫里攀上锁骨,在脖子后面打个漂亮的蝴蝶结,他居高临下,隐约能看到一痕雪白中丘壑,恰被那朵玉海棠遮住,如果拆了那蝴蝶结,是不是就能看到梦中才能一见的美景……

蓝铮深深x1了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沁入肺腑的味道却是荷叶馨香,烧得他往失控的边缘更近一步。

蓝铮g脆整个人跳进了水里。

及腰深的水果然不冷,东越是什么鬼地方,才二月份就这么热了?

玉镜湖被蓝铮溅了一身的水,纱衣几近透明,露出粉se抹x,衬着白皙的肌肤宛如桃花映雪,她还未察觉蓝铮的异样,诧异道:“你跳水里g嘛?”

眼前少nv的样子极为诱人,她却不自知,仍是一脸坦然的表情,不沾分毫ye,蓝铮喉头一阵发紧,随便扯了个借口:“我找花。”尾音微微发颤。

玉镜湖乐了,掬起一捧水洒向蓝铮,“现在是二月不是六月,没有荷花。”

池水没能降低t内的灼热,藏于水中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跃跃跳动,蓝铮突然抓住玉镜湖的手朝水里一拉,她惊呼一声跌入水中,慌乱中还没站稳,有只手飞快地揽住了她的腰向前一带,稳稳地将她揽入怀中,她攀着蓝铮的肩膀终于站定。

蓝铮脸上有水珠滑落,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眨了眨眼睛笑道:“这不就是么。”

指腹上有轻微的热度传来,她又含羞了,成为这一池碧绿荷叶间唯一的绯se菡萏,蓝铮心想,这朵菡萏若盛开,当是何等风姿?

玉镜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和蓝铮贴得这般紧密,不仅脸颊发烫,整个身子都变得莫名燥热,尤其是两人相触的地方,灼热得似有火烧,明明没有生病,为什么像是发了高烧一样?

发高烧又怎会如此清醒?清醒地听到彼此呼x1,清醒地感觉到x膛起伏下的心跳。

理智告诉她应该上岸,可蓝铮没有给她思考犹豫的时间,低头hanzhu了她的唇。

玉镜湖脑子里瞬间一片模糊,呆呆地任他施为,蓝铮唇瓣厮磨,舌尖轻t1an,轻而易举地滑入其中,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她整个人都是木的,任由他在她口中肆nve,温柔的吻渐渐变得强势,纠缠着她肆意攫取,挑弄着那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hanzhu轻吮,蓝铮满意地感受着怀中娇躯从僵y逐渐变软,软得像要融化在水中。

玉镜湖被蓝铮吻得迷迷糊糊,他的手滑向她的脖颈,扯开蝴蝶结,顺势褪去那几乎没什么用的纱衣,探了进去,覆上少nv的丰盈。那一瞬间她陡然惊醒,用力挣开蓝铮的怀抱,慌忙拢住衣襟,“我,我害怕,我怕。”

“你害怕什么?”蓝铮再度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怕疼?怕别人耻笑?怕我笑话你不矜持?还是怕我始乱终弃?”

玉镜湖心跳加速忐忑不安,“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见多识广,可是玉儿,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你怕,而我,甚至全天下的男人却不用管这些吗?”蓝铮捧起她的脸,看到她眼中的茫然无措变成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