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在册子上又填了两笔,合上,塞进腰间的收纳袋里,不知该如何开口。

齐邑的母亲在他死的第二个月就病重离世了,齐娅妈妈怀着的那个孩子也随着奶奶流掉了,就连齐娅也在前几日死了。

就算工钱结了,又该打给谁,供谁花费呢?

最可怜不过如此了。

白芋手搭上黑玉的肩膀,将他往后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