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梦啊,娇娇,你没感受到我的温度吗?”

喻明皎埋在?岑聆秋的脖颈里,感受她温热的皮肤与熟悉的气息,她闷闷地嗯了一声。

岑聆秋想去给她敷眼睛,但喻明皎一直在?抱着她不松手,无论岑聆秋说什么,她都?不听。

岑聆秋叹了口气,只好随她。

对于喻明皎,她总是纵容的。

喻明皎比五年前?更没有安全感了,她总害怕岑聆秋是她的梦,也不敢问岑聆秋会不会又离开?,她根本就没有那个勇气去问岑聆秋答案。

她很害怕,害怕得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再一次的离别了。

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喻明皎不可能再有力气继等待了。

她不敢问,终日只是黏在?岑聆秋身?边。

她甚至都?不去公司了,就只在?家里工作。

岑聆秋了解到喻明皎已经?成了xr的首席设计师,她的作品甚至在?国外时尚领域都?很有名,与许许多多个高奢品牌合合作过。

她的名声,在?国内国外都?很有知?名度。

同时她又异常神秘,几乎没有在?任何公众场合露过面,这让她又多添几分未知?的魅力与知?名度,即使这五年作品很少,但每个作品都?炙手可热,名气丝毫未减。

岑聆秋大有一种自己孩子成名的欣慰感。

真?的很厉害啊。

娇娇。

喻明皎在?公司里几乎是自由的,因?此即使她要求在?家办公,公司上层也没有什么意见。

岑聆秋也不去工作了,就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她只想好好陪着喻明皎。

她和喻明皎最需要的就是时间?了,偏偏她们?没有很多时间?。

所以,她们?每天都?黏在?一起。

喻明皎实?在?太没有安全感了,一天里无论什么时候她都?要时时刻刻粘着岑聆秋身?边,岑聆秋就是去倒个垃圾的功夫,喻明皎都?要打给她十几个电话。

吓的在?楼下的岑聆秋以为她出什么事了,慌慌地回到家,发现喻明皎只是想要看见她所以才猛打电话,在?客厅里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岑聆秋简直无奈。

这不算什么。

而最让岑聆秋难受的是,她发现喻明皎没有一点安全感,一点也没有。

她的幻听依旧存在?,有时候她明明就在?喻明皎身?边,但她却突然看向虚空的某个方向。

她问喻明皎在?看什么。

喻明皎说“有人?在?和我说话。”

她神经?兮兮地指着阳台,“那里有人?说话,是聆秋姐,她让我和她回家。”

睡觉的时候,她也会莫名其妙地从睡梦中醒来,喃喃“她又在?说话了,她在?哭,她说她好疼……”

她摸向自己的脖子,神情?迷茫神经?质,“她说这里好疼。”

她一边流泪,一边说好疼。

岑聆秋感觉到很可悲,她明明就在?这里,但喻明皎在?很多时刻都?没能在?她身?上找到安全感。

五年时间?太漫长了。

长的足以可以摧毁一个人?的精神,将好生生的一个人?变成一个精神病疯子。

喻明皎在?五年时间?里已经?被折磨的一塌糊涂了。

周围邻居见到喻明皎时,偶尔会轻声议论。

“隔壁那个坐轮椅的小?姑娘好像精神不正常。”

“是唉,我老看到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真?吓人?。”

“我那天和她一起做电梯回家,她突然说有人?还没和她一起上来,非要下去,给我吓的。”

“啧啧啧,可惜了,年纪轻轻的,模样又靓,怎么就成了疯子。”

这些都?是喻穗安告诉她的,喻穗安因?为这件事和她们?不知?道吵了多少次架。

岑聆秋怎么可能不难受呢。

她痛的几乎直不起身?来。

于是,她也流泪,抱着喻明皎,去和她接吻。

只有亲吻,才能让喻明皎理?智回来一点。

她们?接吻,流泪,这样度过了许多天。

今天天气温度降低了一点,岑聆秋要回家一趟,张黎叫她回去一起吃个饭,顺便把喻明皎带上。

岑聆秋虽然不知?道张黎为什么要让她带上喻明皎,但她有心想带着喻明皎出去走走。

这段时间?她们?很少出门,每天就在?家里。

岑聆秋看书,喻明皎就在?她身?边设计稿子,有时候四目对视,便不自觉就会接起吻来。

真?的很奇怪。

明明她们?之间?什么感情?都?没有互相宣诉,但接吻就像是在?正常不过一样,就好像这种事情?本该就会发生。

岑聆秋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的嘴唇就没有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