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很快顶着丸子头开了门。

一个多月不见,女生的头髮和眼神变得无光,空洞中夹杂着愠怒。

“你去哪儿了呀!”好像上次也是这么问的。

秦颂挑眉,看死鱼般:“出差。”

她不咸不淡的态度将合同里零星沾染暧昧的字句擦拭得一干二净。

协议白纸黑字有写,如果必要时候,需要替对方解决任何需求,不仅限精神。

黎初当时对这一行字有莫名悸动,没有问出这饱含暗示的句子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