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是在办公室!”方舒撑着肩膀将人推开。

顾佩言一时有些笨拙,在闺房之乐和秉公无私的身份之间切不过来,“那,那回去再”

她说这话时,耳朵烧得红彤彤的,又羞又赧,仿佛做错事的孩子。这样局促的表情在顾佩言身上是极度罕见的,方舒起了坏心,凑近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果然,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