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卷,净了手,在饭桌前坐下。

饭菜家常,是小成这些年里最成功的成果。

不料,刚拾起筷子,就听见大门处响起人声。

“顾大人,王爷有请。”

现当今只有一个人可以被称为王爷,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也是黎朝的摄政王。

“这人真是不看时间,专在饭点叫人。”小成小声嘟囔着。

顾问放下筷子,静坐一会就起身要走。

“大人,加件衣服再去吧,你咳疾才刚好。”

顾问挥手,表示不必,随着门口的人走了。

王府内,歌舞升平,明灯璀璨。

朱常意坐在主位,左下是大黎朝的丞相林长进,右下是名武将,正盯着场内舞姬目不转睛。

“王爷,听说新帝最近很是上进啊,让老太傅频频夸赞。”

朱常意斜靠在背椅上,一手撑头,一手拿杯,漫不经心的看着表演,听闻林长进的话,眼珠都没转一下。

“是该上进了,总不能老像个废物一样吧。”

林相赞叹:“王爷果然待新帝如亲子啊。”

朱常意轻笑一声:“亲子?我12岁大概还生不出儿子。”

“啊,是是是。”林相微笑附和。

这时,有下人来报:“顾大人来了。”

朱常意嘴边这才露出一丝笑意:“去请过来。”

顾问身着月白长衣,在下人特意在朱常意身旁辟出来的位置上落座,目不旁视的看着场中舞姬。

林相自低头捧着茶杯啜饮,不观旁事。

朱常意握上顾问的手,“天白的手怎么如此冰凉。”转头吩咐下人,“拿我的披风来。”

下人递上披风,朱常意接过亲自为顾问披上。

顾问仍看着场中,不推拒也不迎合。

朱常意的语气突然就冷了下来,“怎么?场上有天白喜欢的舞姬?不如告诉本王是哪个!本王亲赐了你!”

说到后两句,朱常意的声音已如雷霆。吓得乐师们纷纷停下俯首贴地,舞姬们也战战兢兢。

顾问终于看向了朱常意,不卑不亢的回答:“王爷叫我来不就是看歌舞吗?何必又发脾气。”

朱常意瞧着那张精致却冷漠的漂亮脸蛋,心头火却节节攀升。他一把擒了顾问的脖子压在长桌上,“你非要惹怒我吗?不过就是几个贱民,死了便死了,你要和我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顾问喉间被制,眼神却愈加冷漠,“王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本来我也不过是一个贱民罢了。”

朱常意怒极反笑,“好,你既说自己是贱民,那我就告诉你贱民该是被怎么对待,特别是你这种长得好看的贱民。”

说完不待顾问反应,擒住脖子上的手就一松,紧接着就是衣帛撕裂的声音。

顾问来不及反应就被撕光了衣服,浑身只剩朱常意亲手系上的披风。

右边的武将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跳,正正对上顾问的眼睛,然后又转首看向别处,搁在桌下的手掌紧握成拳。

主位动静太大,场上众人与侍候的下人无一不跪地趴身,装聋作哑。

雪白的肉体压放在朱红的桌上,如同将要被享用的盛宴。

顾问手无缚鸡之力,怎可与年纪轻轻就拿下赫赫战功的朱常意相比,被轻而易举的钳住双手摁压在头顶,胸前红珠挺立,被朱常意俯身叼住,啃咬厮磨。

胸前的痛苦令顾问瞬间痛吟出声,下一刻又被咬碎在唇齿间。

“朱常意,你敢……”

朱常意抬起头来欣赏那张漂亮的满是屈辱的脸,终于不再是冷漠的了。

“本王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都见识过了。”朱常意扳开顾问的大腿,强硬挤进他中间,释放出怒涨的性器,在顾问腿间拍打。

顾问腿间的性器绵软,与朱常意勃起的凶器形成强烈对比。

带着薄茧的手指熟练地钻进顾问的后穴,前后抽动。

后穴本就不是用于性交,不能像女人的小逼那样分泌水液润滑。顾问此刻羞愤欲死,后穴干涩紧缩,推拒着朱常意的手指。

朱常意抽动好几下都感觉进出艰涩,便拿起桌上的葡萄,碾出汁滴在穴口,这才略微通畅些。待到三指勉强可入时,朱常意就顶上自己的性器,硕大的龟头破开被手指插到艳红的穴口。

顾问喉中滚动着的痛吟声,被那一下狠撞,撞出了喉咙。

此刻大殿上除了主位上发出的声音外再无一丝声响,仿佛大家都竭力屏住了呼吸,不敢呼气,生怕惊怒了上面那位凶神。

清脆的撞击声击打众人的耳膜,低低的痛吟似有若无。

“现在知道什么是贱民的待遇了吗?天白。”恶魔的低语在顾问耳边响起,无论多久都难以承受的撞击和屈辱将顾问整个淹没。

朱常意抱起顾问坐在大腿上,暗色的披风完全将他们两的身体盖住,让人只注意到被上下颠弄不断起伏的白玉头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