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有求必应屋,和以往都不一样。

也许是圣诞节的缘故,这里b往日更加富丽堂皇,像极了霍格沃茨的图书馆阅读室,但装潢上更繁复、更接近于一位绅士的书房。红棕se的扶手椅,看起来温暖又舒适。高耸的书架,充满了浓厚的学术气息。劈啪作响的壁炉上方悬挂着圣诞袜,天花板上垂下一簇一簇的槲寄生,要是此时有圣诞颂歌,就更有圣诞节气氛了。

voldeort站在书架前,似乎是在整理什么东西。

他很清楚这么多年过去,早就有学生知道了有求必应屋的存在;他太过傲慢自负,以致他不屑于在有求必应屋上设下保护。但碰见cat冒冒失失闯进来,他仍是戒备地举起了魔杖。

在致命的光束s向cat之前,他迎面撞上了少nv温暖不设防的笑脸。她看见了他,眼睛亮得像星星一样,不像以往那样瑟缩害怕,而是如同荒漠里的人见到了水那样,全是诚挚的、不加掩饰的惊喜。

“主人!”

她一边嚷道,一边快步走进有求必应屋。

大概是她的笑脸,又大概是她那句迷途羔羊呼唤头羊般的“主人”。总之,voldeort放下了魔杖。

。这个词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只有那些已经被标记的食si徒,或是已经内定了、毕业后就将被标记的男巫nv巫们才有的殊荣。她不止一次地听到某些食si徒的孩子在斯莱特林的餐桌旁,得意洋洋地宣传“主人——哦,校长让我为他办了些事”。她羡慕,她怨恨自己的出身,她努力翻开一本又一本的古老魔法书籍,但都找不到她想看见的答案。

如今,她终于有了答案——lordvoldeort愿意接受她,作为床伴、作为情人、作为聊以消遣取乐的小玩意儿。作为什么都好,但重点是,lordvoldeort愿意接受她。

“主人……”她转过脸,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像一只ai撒娇的小动物一样,使劲蹭个没完,“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又哭,”voldeort微凉的指尖拂过nv孩的脸颊,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只知道哭。”

被他轻轻一0,不管被触碰的是手背、是脸颊还是耳朵,那里的皮肤都像被点着了一样火烧火燎。更可怕的是,随着他的抚0,她的身tsu软,像一个饱满到烂熟的水蜜桃般,一戳就流淌出甜蜜的汁ye。cat无力地抬起脸索吻,小手胡乱地0索着,要去扯他的袍子。

“等等。”男人从无止无尽的甜蜜亲吻里清醒过来,严肃道。

“……?”cat迷迷糊糊,还弄不清状况,只不满他突然中止那个缠绵悱恻的吻,拉拉他的袖子。

voldeort伸手,取出魔杖,对着墙壁上挂着的画像g脆利落地一指。

“闭耳塞听!统统石化!”

可怜的历代校长们,被施了咒、又被粗暴地蒙上了一层黑布。他们对于校长和学生行为不轨这件事恼羞成怒,却又无能为力。校长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又投入了香yan的亲吻和纠缠里——只可惜,这一切都与老校长们无关了。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catheraboleyn都不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只不过,在如何取悦校长先生这件事上,她的确算得上天赋卓着且无师自通。

就b如现在,她有气无力地偎在voldeortx前,仍保持着刚才欢好时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身上衬衫要扣不扣地搭着。她双手拥住男人坚实的腰肢,嘟囔着抱怨:“腰好酸哦。”

yuwang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会格外好说话一些。voldeort轻笑一声,似乎cat这样反而是一种对他男x力量的褒奖似的,亲了亲她的嘴角,不客气地说:“谢谢。”

cat瞪大了眼,费劲地理解了一会儿这其中的逻辑。voldeort觉得她迷迷瞪瞪的样子可ai极了,忍不住又r0u了r0u怀中少nv的头发。

此刻,她乖巧地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他,细声细气地撒娇:“好想一直这样待着……”

voldeort皱起了眉头。

他很想出声呵斥她,告诉她这一切都只是出于兴趣和yuwang,跟感情无关,不要指望他许下什么承诺,更不要痴心妄想盼着凭借爬上他的床几次、就能一跃成为食si徒们口中的“那个特殊的nv人”。但他瞥了一眼cat,看她脸secha0红,泛着柔润的光泽,连眼睛都是雾蒙蒙的。

黑魔王决定在此时此刻保持缄默,让她继续这样娇憨下去。

可显然cat并不领情。短暂的温存撒娇之后,她从他怀里离开,扭扭捏捏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一边把套头衫穿过脑袋,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今天很晚了——我要回宿舍啦。”

voldeort感到惊奇。鲜少有nv人会主动从他身边离开——一般都是他下令赶人。更何况,一个上一秒还在说“想一直这样待着”的人,下一秒就一副毫无留恋的样子转身离开,倒让他有些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