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人送一些过来。”他端起茶碗将醒酒汤慢慢地饮尽。

明心应了一声是,然后将茶碗收拾了离开。

院中的仆妇很快地将水抬了进洗浴室,容辞便去洗漱,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明厅边上的那张桌子已经摆上了吃食。

桌子上还放着一盏宫灯,她坐在桌子边上安安静静地看着那盏宫灯,还伸手轻轻地按了按上头描绘得精致的比翼鸟,手指在比翼鸟的翅膀上滑过,那翅膀根根羽羽仿若活了一般。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心中安然。

她转头见他站在那里,展颜一笑:“快过来,一会儿饭菜都冷了。”

他走了过去坐下,而后问她:“你吃了吗?”

“自然是吃了的,不过也可以陪你再用一些,省得你一个人吃饭。”谢宜笑垂眸柔和地笑着,“所以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说罢,她给自己盛了半碗清汤,坐在那里慢慢地喝着。

容辞听她这样说,自然也不勉强,便坐下来吃饭,他的动作不慢不快,相当的优雅,看着令人赏心悦目。

谢宜笑便喝了小半碗清汤,又吃了两颗鱼丸,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