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所以总是买很早的机票,悄悄离开家。”

她缓了缓情绪,又说:“但到后来,我发现更脆弱的那个人其实是我,我每一次悄悄走都会在路上偷偷哭一会儿。那时候我才明白,悄悄走哪是怕她舍不得我?分明是我更舍不得她。”

她往孟舒淮的怀里钻,声音闷闷的,对他说:“现在也一样,我舍不得离开你,所以明天,就让我悄悄走,好不好?”

孟舒淮和江泠月不一样,这些年他早已习惯了克制,他有太多情绪无法坦诚,更无法开口说。

他想陪着她,多一秒是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