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胡颂平却皱了皱眉头,他一把拉过一边的王一凡小声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一凡笑了笑,对胡颂平解释着眼前的一切,他保证自己和娇娇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极为纯洁的朋友关系。

这番话说得胡颂平心里一肚子的火,他暗想:少用什么出租男友之类的低级谎言来糊弄我!男女之间有个屁的纯洁友谊关系,你这根本分明就是典型的“四不”男人。

想到这里,他对王一凡本来看高一线的良好印象也大受影响,这个眼睛里绝对揉不得一粒沙子的老刑jg就像个苦口婆心的长辈一样劝起了王一凡。

“你啊你,早就提醒过你在个人感情方面要注意克制和检点,不要天天像个狂蜂浪蝶一样在花丛中游走,要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王一凡心中那个冤啊,我td何曾去勾三搭四玩过暧昧了。不过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他也就干脆放弃一切解释权,让老胡晚上回去自己做梦想着玩了。

不过眼下的事情还是必须得到解决的,本就已经群情激荡的民众呼声是必须要听取的,稍有处理不慎搞成个群体件就不好收场了。

“我看实在不行,你就干脆选一下。”

一旁的胡颂平见了现场那个风风火火的样子,也开始撺掇王一凡先选着再说。

既然连老胡都这么说了,王一凡也就不假悻悻装样子了。

他走上了台正式参加起这场声势浩大的公开选举。

只见能容纳千人的cāo场上,摆开了一张三米见方的八仙桌,上面那个写有王一凡名字的投票箱里选票堆成了山,最终结果毫无疑问是王一凡全票当选瓦店村的新村长。

这还不算完,居然还有人提出让王一凡顺便也兼了瓦店村的人大代表,因为自从有过人大代表这个官以后,全村每年都是被代表,毫无例外这个暗箱cāo作出来的人大代表又被那个窦村长给一把包圆了。

这次既然是痛打落水狗,那么自然就要做得彻底一点、绝一点才算是真正的改天换地。

这个要求自然又获得了村民们的一致支持。

经过大家的选举,王一凡就将这个人大代表的职务也一并收入囊中了。

当胡颂平带着十二分肯定的语气宣布这两个选举的最终结果后,旁边那个无人理睬的窦村长彻底地晕倒在地,几十年打下的基业今天算是一朝丢了。

不过还是有不少善良的村民走向了他,将沾满泥土的鞋底和那一团团粘稠恶心的唾沫送给了他。

“恭喜你,王村长!”胡颂平带着微笑将一个佩着朵大红花的红绸带给王一凡套了上去。

从这一刻起,他就是华夏国最基层的干部之一了,虽然没有正式编制,但好歹也算是个官了。

周围的村民们和百十个保安兄弟们无不掌声雷动、声震九天。

王一凡顿时有了一种黄袍加身的荣耀感,他转了转头对一旁的胡颂平假谦虚说:“这个村长,其实我真的干不来。”

“你就别推辞了,你听听周围那些欢呼声,这是众望所归啊!告诉你,别舀村长不当干部,好歹这也算个基层领导了,以后那些狗腿子们想抓你只怕就没那么轻松了。”胡颂平笑嘻嘻地说。

“原来如此,你是怕以后还要再来捞我,所以才……”王一凡恍然大悟地指着胡颂平,眼前这个一向光明正大的老刑jg形象在他的心里瞬间崩塌。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这一切可全都是为了你好。”

胡颂平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心里却暗想:现在当不当这个村长也由不得你了,回到局里我就把你的档案给转到瓦店村来。我这个局长可不是白当的,办个小小的非转农还不是轻松加愉快……

事情到这里就算圆满结束了,胡颂平带着jg员们离开了瓦店村,听说他在市里还有个会,估计又是什么肠胃扩大会之类的,所以王一凡也就不强留他了。

天sè渐黑,但cāo场上的人们却久久不愿散去,见大家都这么热情高涨,新晋村长王一凡也不能这么无动于衷了。

他挥挥手找来刘文动和那些保安兄弟,对他们交代了几句,然后就用cāo场上的大喇叭向大家宣布,晚上在cāo场上和大家一起吃饭喝酒。

时间比较仓促,但是伙食却准备得很丰盛。虽然瓦店村只是江东市下辖的一个最不起眼的贫困村。可是cāo办起这样的大场面却是轻车熟路。

只见在那片宽敞的空地上,几十个大师傅露天席地用砖头搭建起一个四四方方的大土灶,在里面堆好柴火放上大锅,就开始紧张地忙碌起来。

传统的鸡鸭鱼肉自不必说,就连平常城市里很少见的獐子、山鸡、野猪、穿山甲之类的野味也都一个不少地放在了一边,烟酒饮料加茶叶堆起了半天高,大cāo场上摆满了农村里最常见的那种木质八仙桌,老老少少们都围坐在片星空下有说有笑的,那场景好不热闹。

不过大家虽然吃得开心,但牛头山上许神仙那几句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