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柔柔回应着,他的舌头滑入柔嫩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甜蜜的津液。

吻越来越深,男人也越来越不满足,大手罩住了一团柔软揉捏起来,隔着纱衣挑逗红豆。

美人的乳尖被粗糙的纱衣摩擦着,那乳珠又颤巍巍地发硬胀起来,“唔……”

红唇被松开,另一边的柔软却被那湿热的口腔大口包裹住了,连乳肉都含进去了不少。

薄薄的纱衣被泉水湿透,若隐若现的两点红梅在雾气中显得分外诱人,让人想狠狠疼爱。

谢景执埋头用力轮流吸着奶尖儿,粗粝的舌面隔着更粗糙的纱衣反复扫过那粒嫣红的奶珠,舌尖更是在那细微的小孔上打转。

他扯掉围布,用鹅蛋大的菇头压住贝肉之上红蒂旋转摩擦,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

双重刺激下,美人被他弄得身子发软,奶尖和穴儿都酥酥麻麻的,口中不觉发出动情的细碎呻吟。

下一瞬男人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修长结实的长腿一跨就上了池子边。

林芙清被放在地上,半裸的胴体如一块羊脂玉,被包裹在湿透的纱衣中,美好玲珑的曲线却一览无遗。

她双颊泛着诱人的红晕,微嘟的红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抬起头看着他时,美眸湿漉漉的,期待又羞涩,乌发雪肤之下,是一滩水渍勾勒出她躺着的形状,散在脑后的长发每一缕都闪烁着晶莹的水珠,看着犹如河中勾魂摄魄的水妖。

谢景执分开她双腿,对着湿润的腿心扶住阳根就压了进去。

肉柱一点点深入撑平褶皱,那种体内被填满的饱胀感再次袭来,穴儿的痒麻得到了抚慰,美人长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男人的腰身,想要他入得更里面些。

谢景执开始律动,压着身下柔弱的美人操弄,那湿润软滑的媚肉层层裹着自己的分身,不停地吸着自己往里更深,他渐渐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头顶是露天环境,四面的石壁也只堪堪砌了半人高的高度,这跟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野合没区别。

林芙清咬住了唇,抑制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媚叫,只小声地闷哼着。

谢景执拥住她,劲腰缓慢下来温柔地挺动,啄着她的唇示意她松开,“那苗疆大夫不是说了,你要多发声,不叫出来,怎么能好?嗯?”

没错,来到岭南的第二天,谢景执和容时就差人去请了这一带颇负盛名却常居深山中、不轻易出诊的苗疆大夫来给两个姑娘看脉。

丽姬身体好得很,苗医也只是隐晦地提了句切莫纵欲过度,惹得妖艳美人狠狠瞪了容时一眼。

林芙清之前生服半夏的毒性还残留着许多,因此被苗医用长长的银针扎得呕出了几口乌黑的血,这几日还照着他开的苗方煎药吃了。

苗疆大夫离去时确实交代了林芙清不用担心,那几针都把剩余没排完的毒性都逼了出来,只要吃完了几副药,再以念书朗读的方式慢慢练习发声说话,恢复不过是再有月余的事。

人家明明说的是可以多念书发声,不是这样的呀……

林芙清想着,却被他给大力戳刺了一下,花心把整根阳物都深深吞了进去,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

男人进了这一下就控制不住了,捏着柳腰向前用力撞击,每一下都直达深处的软肉,直插得她满面春潮,连连摇头,只知道张着小嘴娇吟,全身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光。

谢景执怜爱地舔吻她的颈侧,低声循循善诱道:“你念一首九字诗,每念好一句,我就插轻些,嗯?”

美人别无他法,在他狂风骤雨般的肏弄下,只能点头答应,一字一句含糊不清,艰难地开口,“昨、夜、嗯啊……哈……西、风、呃啊……吹……吹……折、千、林……梢……”

也不知这短短一句念完都被他狠肏了多少下,总之小腹酸软绵绵,脑子里变得迷迷瞪瞪的,下一句是什么再想不起来了,

“爷……慢、慢些……抱……唔啊……”她半眯着眼,忍不住圈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想要他抱抱她。

殊不知短短五六个字,那娇柔婉转的断续求饶让男人血气翻涌更胜,

他双手向后垫在美人腰间和薄背上,让两人贴得更近,埋头就在她玉乳上舔吮起来,大舌不停地伸出卷弄殷红的乳晕和发硬的奶尖儿,又张着嘴去轻咬她的脖颈和下巴,一路吻上去封住了那张咿咿呀呀的小嘴,伸舌探进去攻城略地。

清艳的美人被他困在怀抱之间,心神都被牢牢拴住了般,在他吻过来时,下意识地捧住他的脸庞,含住了小嘴里那搅弄的粗糙大舌细细吸吮着,还主动地咽下他渡过来的口水。

身下的人儿这般乖巧地挨着肏,真想抵死蹂躏她。

谢景执喂了会儿美人口水,便红着眼睛扛起她双腿全架在自己的左肩上,青筋暴起的手臂摁住那白皙长腿,令她腿根和玉臀贴着自己的腹肌,就这么骑马一样向前俯冲飞快撞击着那处柔艳的销魂处。

“唔啊……”美人受不了这么激烈的肏弄